安己没有回应,但表已经和缓了许多。
“!!”
“……谁拿你清白了!”安己语,“明明是你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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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所谓的知了???
安己行把李戎的手从衣服里拉来,冷冰冰:“你本不是去封闭训练,你是行不要脸训练了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告诉的。”李戎停了手的动作,但依旧没松开拥抱的手,的挨着他,仿佛要把这些天的损失全都讨回来。
安己愤愤不平的想着,以至于没注意到后跟着一黑的影。在他刚路过园,就一把把他拉近了树丛中。
“嘘嘘,让我抱抱……”李戎低沉的声音自响起,的粘人又势的贴了上来。
等安己忙完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而这半个月期间,李戎没给他发过一条消息。
但经他这么一说,李戎果然没怎么来找他了,安己也有时间忙自己的事。
安己:“……”
安己再次恼羞成怒:“……谁是你老婆!”
在ABO学校的兼职依旧在继续,与此同时,他和一些有共同主张的人办了个ABO平权社,旨在研究三别差异,促别平等。
李戎靠了过来,一副胡搅蛮缠的样:“我不,反正你要负责。”
“,”安己推开他脑袋,“消失半个月连个信儿都没有还想亲我?”
这天晚上从社团离开后,安己已经在脑海里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一旦李戎回来就把东西扔在他脸上。
“你闻不来我的味了吗?”李戎嗫嚅,跟个大型犬一样蹭了过来,嘴在他耳畔和脖颈间不停连,“你闻闻,你再闻闻看。”
安己:嗯?
李戎:“都怪他,现在老婆都不让我亲了。”
侣一周不联系默认分手,李戎晾了他两周尸都凉了。
在社团招新那两天里,他凭借他开学那天国旗的讲话,直接引了一大|波社团成员。接着就要确立社团组织机构,理条例,解决一系列琐事。
“呵,”安己伸手推他,语调冰冷,“我认识你吗?”
“最开始,我以为只是一次日常训练,就没提前和你报备。可没想到训练到一半,少将又让我们参加一项秘密训练。”李戎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撒,“他真的太讨厌了,自己没老婆就算了,没想过我们这些有家室的人有多难受吗?”
“我们都订婚了,我清白都给你了,”李戎满脸委屈,“难你要始终弃吗?”
安己迅速往后一踹,手肘被人制住,被人一把搂住了腰。
怎么好像是他错了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