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是去阻拦他们啊,我怕他们动手打人,可他们人太多,你母亲又跑得太快,摔去……」
死亡临近,陈木吓得魂都飞了,完全没去想死了人的怎么会再次现在他前,只是大叫:「别杀我……你妈妈……我一直都很照顾你们母啊……」
一闪电划过,猫亮了,竟然一片漆黑,唯有当中一对菱形瞳孔明亮,耀又妖异。
森、冷冽,还带了心愿达成的满足嗓音,这个声音他听过太多次,这辈都不会忘记。
陈木的咙发一个意味不明的响声,匕首当啷落地,他连带爬地往前跑,小猫也不着急,关了手机语音,慢悠悠地踱着步跟在他后。
陈木并没有爬到巷尾,他只持爬了几米,两条就不听使唤了,恐惧了他全所有的力气,趴在地上呼呼气。
一蹲来,改为用膝盖住陈木的背,刀刃压住他的咽,来回反复动。
小猫落在他面前,没有再攻击,而是静静地盯着他。
冷雨中一人一猫对视着,谁也不说话,最后还是猫厌烦了,张嘴打了个哈欠。
属于少年的声音穿过雨帘,冲陈木的耳朵。
「不、不关我的事,是老王他们动的手……他们追你母亲,那天雪了,外面的楼梯太……都是意外……意外啊……」
一站在后面,看着他像条癞狗一样在地上,厌恶地皱起眉。
一冷笑,「放火的时候我问过了,追赶的人中也有你,可是他们都被烧死了,只有你还活着,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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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家都不在,他有一晚上的时间陪陈木『玩』。
脖再一次被扼住,一不想听他的怪声,直接掐断了,手一扬,那柄落在地上的匕首便飞到了他手中。
愤怒浪涛般渲涌而上,燃了心的杀机,小猫的发颤抖,继而变化成了少年人形,他几步踏上前,一脚踩在了陈木的后背上,把他踩洼。
「那天是我生日,我妈妈答应完事就陪我……她本来还有救的,可是没人理她,谁都不想惹麻烦,她是一血死的!」
陈木全抖得像筛糠,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死亡的宣召。
「放!你骗我妈还债,还迫她陪那些混,她是被你们害死的!」
「伙,真开心又见到了你。」
这不是连太太雇来的杀手,却比杀手可怕十倍百倍。
陈木死里逃生,仰起拼命气,因为急躁,声调都变了。
反正这是条死巷,陈木无路可逃。
上,很普通的猫,换了平时,陈木一脚就能把它踢老远,可是现在他却恐惧得连匕首都抓不住。
目睹他狼狈的模样,一总算了恶气,冷笑一声,施舍般地抬起了。
「呜……咳咳……」
过往一幕幕掠过脑海,被欺凌、被嘲笑、被谩骂,还有睁睁看着最亲的人离世却无能为力,这一切它都经历过了,现在到这个混了。
只有几厘米的小洼,却抑制了正常的呼,陈木连叫声都发不,四肢胡扑腾着,奈何压在背上的力量犹如千斤,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死了,就可以信开河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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