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理,我怕我撑不到那时候!”老板心急火燎。
这都没被吓退啊。薛钰宁发现火候不够,继续,“我还没说完呢,上面那些都是给我的,至于‘嫖资’,单给老板。”
别说薛老了,要是让牧微明知,这大小在会所里跟客人玩报价,他这店早晚要关门大吉。正黎背对他,正好让他不断用神向她求饶,可她偏装看不见。
“不过,我得提醒你,那男的叫正黎,不是个简单人。”老板告诉薛钰宁,要不是因为他的份,刚才他定能打个哈哈,把这生意给取消。可偏偏那人是他,被他知他们合伙耍他玩,薛钰宁不会怎么样,他是很难混去,“到时候你和他有什么事,我真帮不上忙。”
“额外是多少?”正黎转问。
“就当我收买你的封费。”薛钰宁叮嘱他,“我要去给人当妇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再有人知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路甜甜,懂?”
老板还是心有余悸,“那这二十万……”
这要求确实不低。正黎对行一无所知,分辨不来她是在刻意刁难,还是在讨价还价,“那你能给我什么?”
老板,把嘴封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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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黎离开前,承诺薛钰宁叁天时间。
老板都要大了,却见薛钰宁真把行李箱打开,往里放起东西,“大小,你这一走,回牧微明跟我要人,我不来可怎么办啊!”
“好。”
正黎第一次见到这个姓,“还有姓路的?”
一声答应,犹如天外之音。
薛钰宁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要不这样,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打电话,说我收拾东西跑了,去哪也不知,你拦不住我,我又不肯告诉你,到时候他肯定来找我,会放你一的。”
“司当活医呗。”薛钰宁说,“总比你什么都不说。”
“是吗?无所谓,走一步看一步吧。”薛钰宁倒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把衣服举起来,抖落抖落,铺平迭好,行李箱,“对了,你这几天帮我去办张假份证。”
“我?”薛钰宁挑起眉梢,还能是什么,“陪你睡觉咯。”
“真名。”
“你叫什么名字?”正黎问。
她侃侃而谈着,老板在兜里找纸汗。
正黎笑起来,也发现这问题有多余。
老板赶忙收起表,怯怯的模样,半天答不来。薛钰宁更没想过那番话还是没能打发走他,心一横,戏全,“二十万。一个月。”
直到那双锐利的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薛钰宁才反应过来,她胡一通,竟把自己给卖了去。这好了,反悔都不行。
“这能行吗?”
“那都好说。”他吐这四个字。
“那你就让他给我打电话,我自己理。”
“甜甜。”薛钰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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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就是真名。”薛钰宁面不改,“全名路甜甜,路的路。”
其实薛钰宁也不确定,临时瞎编的名字,谁知有没有,“有啊,我不就是吗。”
叁天,她收拾好必要的东西,他派人来会所接她,带上首月的二十万。一手人,一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