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自信?”薛钰宁看他,这是打算两次以解决战斗的意思。
朋友们发现她抱个东西来,摸了摸发现是抱枕,全问哪买的。
“你刚刚还说幼稚。”
“看你抱着,还的。”
“厉害嘛,掌握这门手艺,够哄小女朋友了。”她不客气两句就接过来,抱着汉堡,虽然有绒的气味,但手不错,回去洗洗,能当个备用枕。
薛钰宁走过去,在几个里比较,“这个汉堡包可的。”
薛钰宁假意抬起手掌要拍他,“对老师要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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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割绳的机。
“我自己。”他学着她的姿势,把汉堡抱到前,也两,“我也喜。”
“我没有女朋友需要哄。”瑜说。
薛钰宁答得也迷惑人:“天上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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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幼稚了。”
瑜看收费,一次四个币,“你等一。”
百发百中,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和这家游戏厅的老板有私易。
“我刚看你硕果累累啊。”她说。
“你看着可不像。”老师其实对学生们的八卦都了如指掌,“二不是有个女生跟你表过白?她漂亮,成绩也好。”
住红钮,准松开,一个汉堡包应声而落。薛钰宁惊叹着刚要鼓掌,他把剩四个币也投了,割旁边的汉堡。
“嗯。”瑜低声,向来自信的他,神却没与薛钰宁对接。若不是了解他的,还以为是学生对老师的天然畏惧,“都是帮他们抓的。”
一个抱枕递给她,“送你。”
“可以试试。”他说,“你喜?”
年纪不大,好人卡发得溜。
“她人好的,但是我不喜她。”他垂,睫密,仿佛在颤,“已经拒绝了。”
薛钰宁便不再谈这个话题,指戳一他手里的汉堡,“那这个是打算给谁的?”
“现在又不是在学校。”他本没被骗到,纹丝不动,毫无躲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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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钰宁抱着汉堡回KTV,临去前,又忍不住回望一,瑜还站在原地看她。她冲他弯,也不知那个距离能否看清,转走廊找包厢。
“是吗?”薛钰宁从一个排一个的娃娃机看过去,各款式,各功能:有单纯的摆件,还有挎包、挂坠,最后落到吊着的最大件抱枕,“那个你会吗?”
她只好收手,“现在的孩怎么都这么难教……你去玩吧,我唱歌了。”
几个型抱枕吊在柜中,需要掌握时机让剪刀伸来,正好夹断绳索,玩偶就会掉落,归玩家所有。
“你自己不留一个?”
他在游戏厅里找到刚才的同学,要了八个币,在手心掂着回来。
“嗯。”瑜又是一声短应。
瑜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会,正好隔柜有人在玩。确定剪刀伸来的速度,他转到正面,投四个币去,开始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