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少触我霉头,我不可敢跟那种妖精有关系。”
嫌弃的推开他,闫霄抬首看向对面的秦征几人:“我好像一直没跟你们说过我的身份吧?”
倒不是他不想说,主要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是没有,怎么,现在想说了?”
拉着媳妇儿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秦征懒懒散散的扫他一眼,他不说,他们也不会问,还是那句话,他交朋友看重的是他这个人,而非他身后的势力,即便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只要对了他的脾性,他就愿意与之交往。
“嗯,算是吧。”
若有似无的点点头,闫霄往后靠着椅背,晃悠悠的翘起二郎腿:“想必你们应该听说过吧,凌空大陆除了大大小小林立的宗门,还有很多隐藏的势力,其中就包括历代神皇的势力或家族,炎皇,继凌皇之后的第二任神皇,我是他的老来子,也是唯一的嫡子,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多少年前了,在父皇葬身火焰山之前,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不顾我激烈的反对,强行将刚达到神王巅峰不久,年仅二十五岁的我封印了,等我千年后醒来,闫氏一族已经隐匿,新的神皇也已崛起,那时候我真的很恨我的父皇,他居然连让我亲手给他立衣冠冢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有新的神皇在,我也不可能逆天封皇,干脆又自封沉睡了,之后每隔千年或数千年不等,我都会自动或被动醒来,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差,还是老天故意作弄,每次我苏醒的时候,都有神皇坐镇,直到一年多前,凌空大陆突现异象,闫氏一族留守的族人再次唤醒我。
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何对自己的年龄那么模棱两可了吧,不断的沉睡苏醒,我早就忘了自己到底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多少岁月了。”
闫霄的笑,无疑是沧桑悲凉的,别人自封是为了等待后世苏醒,逆天封皇,延续父辈荣光,而他,却是被最尊敬的父皇强行封印,甚至连父皇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这也是他随波逐流,不断自封沉睡的根本原因,至今他也无法原谅父皇,可···他真的很想念他,很想亲口问他,为何对自己的儿子如此残忍,连让他送他最后一程的机会也不给。
“不想笑就别笑了,难看死了。”
撇撇嘴,秦情满脸嫌弃,她宁可他跟程漠或弟弟继续打破无耻的下限,也不想看到他这副模样。
“臭娘们儿说啥呢。”
沧桑与悲凉瞬间被无奈取代,闫霄心里不无感激,他还是第一次因为别人的嫌弃而忘记心里无法释怀的难受。
“啧啧···炎皇嫡子,真是让人又羡慕又无奈的身份。”
背靠着椅背微眯双眼,无视他瞬间僵硬的身体,秦征继续说道:“凌空大陆的法则只允许一世一皇存在,作为神皇嫡子的你,既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因为你要逆天封皇,就必须等自己的父亲归天,你们注定不可能在同一个时代双皇并存,跟你一样自封到现在的人应该还很多吧?不过你在乎的并非是不能封皇,而是你的父皇明知道自己会出事,还强行封印你,你无法理解他这样的行为,以前我可能也无法理解,不过现在我懂了,他很爱你,不想让你亲眼看到他归天。”
“你懂个屁?他要真的爱我,又怎么可能那么残忍?从懂事开始,我就知道我的父皇是霸天绝地的人物,是整个凌空大陆的统治者,我是仰望着他强大的背影长大的,也愿意永远都仰望着他,他凭什么剥夺我送他最后一程的权利,凭什么?”
“碰!”
秦征一席话无疑刺中了他的死穴,闫霄崩溃了,暴跳如雷的砸碎了横在他们中间的桌子,可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却爬满了痛苦与泪水,累积千万年的苦痛彻底决堤。
“老闫···”
“闫霄···”
程漠秦情等人全都难受的看着他,眼底难掩心疼,他是真的很痛苦吧?
“发泄出来就对了,憋太久总有一天会变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去的秦征擂起拳头捶了捶他的胸口,他是故意的,以他的眼力价,又岂会看不出他憋得有多难受?说到底,他的怨也是来自对父亲强烈的崇敬与爱戴,多发泄几次,差不多就释怀了。
“谁他妈要你多管闲事了?”
发泄过后,理智逐渐回笼,闫霄胡乱擦去眼泪,狠狠的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狗日的,他一辈子的人都在今儿丢尽了。
“劳资愿意管你的闲事,你就偷着乐吧。”
别人想让他管他还不乐意呢?
丢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秦征重新走回去坐下:“其实闫霄,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历代神皇的势力或家族都会选择隐世,而不是像凡人界帝王那般,一代代的将统治地位延续下去?有先代神皇打下的坚实基础,你们要逆天封皇,应该比别人更容易吧?”
如果只是少数几个神皇势力沉寂,勉强还说得过去,全部的神皇传承都选择在神皇归天之后隐世,不管怎么看都很诡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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