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念罢,只见三的后背上,已然画了一密密麻麻,而又大气磅礴的茅山秘符!
念完,李正功凝神注视了笔片刻,就势了混合的朱砂墨,沉声说:“把他的衣服除掉!”
或许我想错了……李正功拿起薄刀,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左手中指割破,看得我龇牙咧嘴,看着都疼,更别说亲自上手割破了。继而,李正功拿起一个小碟,接了三滴鲜血,并顺势倒了一朱砂,以及少许黑墨,混合在了一起。
额画了一古朴而又让人难懂的符咒,接着是手臂,手臂以后是,以后是肚,随着李正功中的咒语不断念,笔所行的线路,则一一的落在了三的上,乃至脚上……“甲申固命,甲午守魂;甲辰镇灵,甲寅育真;急急如律令!”
“邪离,必从脚心溜走,我让你打的那碗清,一旦到了时,便如同油炼狱,气炽盛,而邪之所以是邪,乃是纯之气所化,遇到了至之气,便如同遇到了致命的克星!”李正功皱了皱眉。
虽然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大致意思似乎听懂了,鬼邪乃是气化生,而气就是它们的唯一克星,但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时的清会是气炽盛。想来想去,也还是想不个所以然来,而这时,李正功已经有所动作,他从怀中掏了一个布包,布包打开,竟是笔、黄纸、朱砂、黑墨,还有一把致而又锋利的薄刀!
看着那刀,我的肚一阵阵的打颤,李正功该不会是要为三开膛破肚吧?想到此,我一个没忍住,张嘴呕了起来……
“翻!”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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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功不知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并未有半回应的意思,立时手持笔,运笔如神,端端正正的在三的额上开始画了起来……“丁丑延寿,丁亥拘魂;丁酉制魄,丁未却灾;丁巳度危,丁卯度厄;甲护,甲戌保形……”
“李,那我现在要去烧火炼油吗?”听到李正功的话,我顿时来了神,没想到李正功的行,竟然如此之,竟然还能够如此霸的对付那邪之气!
李正功陡然大喝,我浑一颤,忙用力将三翻了个,摆了个后背朝天式。还别说,三看起来很瘦,实则还重,单单给他翻个,就搞了我一脑门的汗珠,我着气退到一边,并向李正功说:“李,可以了。”
李正功没有迟疑,顺势了朱砂墨,依旧运笔自在,中同时念:“赫赫,日东方,吾今祝咒,扫尽不祥,遇咒者灭,遇咒者亡,天师真人,护持旁,斩邪灭,有灵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你怎么了?”李正功立时扭看了我一。
我慌忙摆手,苦着脸说:“我,我没事,没事……”
完这些,李正功拿起笔横在了眉心的正前方,笔朝外,中念念有词:“神笔挥洒,众神保佑,籍以安宁,降伏邪,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是秘符,只因为我本看不懂那符是怎么画来的,只是看到李正功念咒和画符是同时行,咒语念罢,秘符同样画毕,画完,李正功倒转笔,用力在整符的上中三个位置,各了一!
最后一句念罢,我陡然发现三浑上竟抖动得更加厉害,而且他的呼,也越来越急促,好像一个人在没命的狂奔一样,看起来尤其的骇人!
此时此刻,三从到脚,全是又红又黑的符咒,看起来忍不住想笑,但后背也同时透着凉风。
“快!”
哪知还未等李正功稍有停歇,我清楚的看到那三的脚心,竟是应声冒了一团青黑的烈气息,这,这若不是我亲所见,实在难以相信大千世界,竟然真的有如此离奇古怪的事发生。
听到李正功再次的促声,我哪敢再有半迟疑,甚至连话都不敢再多说一句,着将三的上衣和脱了来,直到我看到三最里面穿着的一条红衩,此时,我竟忍不住咧嘴笑了一声,但我上意识到这场合失笑确实不合适,只得咬着牙忍住笑意:“李,我已经把三叔的衣服都除掉了,最后那件……是不是就不脱了?”
“哦,啊?”我先是应承了一声,但回过神来,我才听明白,李正功是要我把三的衣服全除掉,那,那他不是成了光溜溜的那啥了吗?这要是三醒来后知,还不追到山神庙收拾我啊?
甚至于我在山神庙呆了那么几年,也还是对鬼神之事半信半疑,而这次的事件,则是让我彻底的明白了……世间鬼神,信则有,不信,未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