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我们次合作,秦先生。”
秦珩站在床边,看着昏厥的秦杏。
她的面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这正是方才那一切的证明。那条漂亮的蓝裙沾满了斑,秦杏白的布满了红痕,她甚至还被别人满了。
她像是被极其鲁地吃掉了。
他鬼使神差地无视那一床狼藉,就这样慢慢上了床,熟练地掐住她的脖,把她的神智傲慢地拽回来。
她咳嗽着醒过来。
他解开他的带。
“取悦我,秦杏。”
仍被绿丝带缚住双腕的她没有回应。她连看都不看他,她只是在那里,像是在发呆。
他再次掐住她的脖,迫她看他。
她了泪,生涩地开:
“哥哥,你怎么能呢?”
“我怎么不能呢?”
他忽地没来由地愤怒起来,把她提起来,让她坐起与他面对面,掐住她的颔。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了。’难你不是任我置吗?”
她的泪一直在。
“可是我连‘人’都没资格吗?哥哥。就因为我们同父异母,你就可以‘人’,我就要‘礼’吗?”
他并不答话,只是掐住她的脖,把他发的她的里。
“我是独生,我没有妹妹。”
他每一个字都咬得那么狠,正如他她的力度。方才连续不断的已经折磨得她无比,他不过几个来回,她便轻而易举地到了巅峰。
“赵元谨比你哥哥厉害吗?”
他说到“哥哥”二字,她就不能自已地收,地箍住他,他嗤笑一声。
“你就是注定人的东西。”
秦珩去的时候,故意比往常抵得更。
秦杏只在那时从齿关漏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畅的。
他自顾自地整理好了衣装,完全无视了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她,随即就这样微笑着走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