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却未说其他,而是搀扶起周二婶,哽咽:“老婆,咱们先回家看看儿媳妇吧…”
看着周二叔和周二婶萧条的影远远走开,我心莫名生一伤痛,昨夜我就守在这里,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都不知,我地自责着,另一面则地痛恨着那个陷害周二叔家的人,俗话说人心都是的,这人的心未免太过歹毒了吧?!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再睡着了,但目前惨祸已经酿成,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周二叔家的人都能平平安安,,我就是死也要帮周二叔把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找来!
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昨夜所有的事,以及所有的人,黑…对了!还有那个自称杨先生的陌生中年男人,难是那人?!
不过那人如此陌生,而且话语间明显像个算命先生的架势,他有什么理由要这般害周二叔家呢?吴大先生说的如此残忍,若非有仇大恨,不然一个陌生人怎会用这般恶毒的招数害周家人呢?
而且那人给我的觉除了神秘,却隐隐有着一亲切的觉,我潜意识里认为应该不是他,那他为什么会在昨夜大半夜现在这里呢?这…这的确说不通,对了,他走的时候所说的话“这件事很棘手,你小若是熬不过便到南边找我吧…”
这是什么意思?难他可以救周二叔家?
“初七!”吴大先生突然开,将我脑海中的思绪瞬间打散,他接着说:“我现在要个简单的局,如果可能便可暂时压制住血钉的凶猛,你被煞气冲到,到时就和周老太爷的寿棺呆在一起,这样也可把你的煞气压制去!”
“算命的,我告诉你一件——”我急忙加大气力开说,想把昨夜遇到那个陌生中年男人的事告诉吴大先生,但是话才说到一半,吴大先生居然听也不听地转走开了,面向几个庄稼把式低声安排着什么,我不上话,只能无奈地躺着。
过了许久,只见两个庄稼把式一人扛着几竹竿,一人则抱着一团黄布,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黑狗崽,吴大先生这会儿一直在翻阅着那本破书,见他们回来,忙放书籍,上前先接过四竹竿,随即大步走向寿棺,照准寿棺的四个角开外,将四竹竿一一地面,然后吩咐俩人将我抬到寿棺旁。
我还从未见过吴大先生这般威风的架势,一时对吴大先生的举动唯命是从。
吴大先生拿一个破碗,对着那个抱黑狗崽的汉:“取狗血!”
然后吴大先生接黄布团,与另一人用力甩开,我微微惊愕,原来是一大块黄布啊,在光的照,黄布反刺的光,摊开黄布,此刻狗血被人端到吴大先生跟前,吴大先生定了定神,连忙再次拿起那本破书翻开,先是默念几句什么,然后才依依不舍地合上书页,拿起笔,了黑狗血,左手作势掐一个怪异的指印,然后右手执笔向黄布,自笔开始,吴大先生一直凝眉怒视着的黄布,笔尖行走龙蛇,却未停一分,我不知吴大先生在画什么,看着像幅却又像个笔画很多的字,总之从上看到,愣是没看懂。
“呼~~~”
迎着山风,四个人各自拉起黄布的四个角,应声掀起,接着向我和寿棺走来,我终于知那四竹竿是什么的了,原来是用黄布和竹竿搭个遮帐篷啊,难不成这就是吴大先生所说的局?这也太扯了吧,这样的帐篷我也能搭来,和吴大先生一个屋檐这么些年,虽然他每次说的话都会应验,但我觉得这个血钉这么厉害,就在黄布上随便画画就能用,的确有些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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