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第六条木凳,踩在黄符上面倒是没让我害怕,我最担心的就是师伯手中的银针,而就在此刻,师伯单手一扬,与我脚板刚刚接到第六条木凳的时间保持一瞬间相同,银针无声无息地刺我的天门中,而我脚一空,却见第六条木凳“咔!”的一声断裂开来,我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整个猛地踩向地面上着的那几清香上面,要知,香火还在火亮火亮的燃烧着呢,我就这么光着脚板踩在上面,不被穿透才怪——
可是奇怪的一幕现了,我现在全如五味杂陈般觉凌无比,只觉脑壳一冷的气直窜而,与此同时,脚板所踩的香火并未觉到疼痛,直到我把香火踩碎熄灭都未有半分觉,而脑壳的那冷气走去后,我全仿佛脱力般一,整个直地向地面倒去,恍惚间,我看到师父杨远山的影飞快地现,一把将我搀扶起来,并微笑着:“初七啊,你要多谢谢你师伯啊,现在你的煞之气已经全驱除了!”
我猛然呼一大气,赶忙急切地问:“师父,我脑壳还有针呢!针呢?”
杨远山摇:“银针早就被你师伯取走了,看把你吓得!”
师伯此时挥起衣袖拭着额上的汗珠,并呵呵笑:“远山啊,此事也算是给你个代了,现在你该放心了吧?”
杨远山刚开,外面突然响起一急促的呼喊声,这个声音非常熟悉,对了,正是师伯母的声音:“伯山!伯山!不好了,悦悦她…悦悦她死了呜呜呜~~~~”
“啊?”在场的不光是师伯、师父,而我也同时大叫一声——
师伯沉稳的神瞬间被打,他再也无法淡定地冲房门,我和师父杨远山相视一,也齐齐跟了去。
“是他!就是这小杀了悦悦!”只见师伯母后站着几个仆人打扮的青年汉,而她的边,则站着家萧秉生,此话正是萧秉生说的,而说此话的对方,却…是我!
我一懵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杀了萧悦?萧悦死了?刚才我们还…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或许是杨远山看我惊慌失措的样,他却是对我微微摇了摇,不知在表达什么意思,可是我的心一了,怎么法事完毕后会现这样的事?这是怎么了?萧悦怎么会死呢?
但是此时师伯母的沉神,还有师伯渐渐离开我边的步伐,都在说明一,他们居然认同了萧秉生的话!
“你说!”师伯的睛已经红,说起话来也糊中带着沙哑:“你为什么要杀死悦悦?!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她就患上了不治之症,可怜的女儿,现在虽然时日不多,但你…你也不该杀了她啊呜呜~~~呜呜呜~~~”
“我…”我现在真是如鲠在,我很想说这都是怎么了,但我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而就在这时,师伯冷扫了一,然后他的眶也了,看向师伯母:“悦悦现在何?”
师伯母已经泣不成声,闻言转指了指正屋大厅,并哽咽:“她在大厅,伯山!悦悦死的好惨啊!她居然被…居然被…呜呜~~~”
师伯的脸一阵苍白,狠狠地甩开师伯母的双手,大声怒喝:“我去看看!”
这时我六神无主,我只能看向师父杨远山,哪知杨远山却看也不看我一,径直大步跟随师伯走向正屋,我顿时想起先前还在和悦悦聊天的场景,她…她居然就这么死了?死了吗?我心里很难受,憋的很难受,而就在此时,我猛然看向萧秉生,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白天所见到的冷目光,他!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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