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地面狠狠刺,就这样,红绳在萧悦和符刀之间,悬空摇摇晃晃,但很快便停了来。
如法炮制,另一红绳的绳系在金丝手帕上,这一对苦命的鸳鸯,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竟是他们给我找回了清白,也留住了萧悦的残魂,现在我除了想对他们说激,已然没有其他语言能够代替,只希望那个男鬼未过门的妻能够早恢复魂,和他在九泉之重聚吧…
红绳很细很轻,另一同样系在符刀上面,径直来到大门外,照刚才的步法量三尺之距,并与萧悦牵连的那柄符刀隔一些距离来,握符刀,狠狠地地面!
这里离山不远,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一块青石,对于这个青石我倒是听老人们讲过,据说若在间,一块青石也就只是一块普通的石而已,但是在间,那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古有青石断气脉之说,也有镇压邪祟的一说,放在这里倒不足为奇了。
待我准备妥当,却见杨远山所画的符咒也已完成,他右手无名指穿过中指指背,然后由指勾住,大拇指和小拇指向掌心收,中指朝上,先伸向肩一尺,然后向着画好的符咒连三,这才完全停。
我对这些个手印指印很是好奇,为什么师父每次画符都会掐不同的怪异手印?而且画好之后还会莫名其妙的上三,当即便上前问:“师父,你刚才为什么要那符咒呢?”
杨远山:“此为画符仪式,后为敕符所用的金刚指,只有被金刚指敕过的符咒,才能聚最大的灵气,而符咒的威力也会大大的提升,这些绝非单一的一招一式,待此事过后,师父我自会传授于你!”
说完,杨远山低扫了一桌案上的一符咒,并回看向我:“面这一指诀,你可以熟知,那就是‘宗师指’!,所谓宗师指,乃是我门所信奉的最宗师,五行,神游天外,但凡在危难之际掐宗师指,不是当值功曹还是我门各位祖师,都会神临相救,看好!”
原以为被师父说得如此之神的宗师指,竟是如此简单,只见杨远山伸左手,无名指收掌心,大拇指压在无名指指甲上面,指、中指以及小拇指皆朝上,右手拿起一黄符的端,然后眉一皱,左手宗师指瞬间一,却见黄符的上端“腾!”地窜一缕火焰,就这样,黄符竟然就这样焚烧起来,我张大嘴,盯着杨远山手中还在焚烧的黄符,就在黄符即将焚烧殆尽的时候,杨远山单手一扬,黄符的火焰和灰烬尽数落在桌案上的一碗清里,奇怪的是,那碗中可是清啊,又不是烈酒,遇火还能着了不成?可是碗中的清的的确确地在燃烧!
杨远山顺势拿起早已备好的柳枝,沿着大碗的碗沿划上一圈,就在一个圈回到原的刹那,碗中的火焰瞬息消失…
我心里一阵沸腾,不自觉地抬起左手学着杨远山的模样掐宗师指,却不想被杨远山看到,竟是摇一笑,:“宗师指不但要合自的修行,还要集中全的神力,也就是俗称的念力于指诀之上,才能请的动神祗,启的动法,现在让你知无非是让你先了解我门必备的法诀而已,除非你有一定的修行,否则你即便掐了宗师指,也没有任何用,现在不是练习的时候,拿着柳枝和这一碗聚,聚有凝聚气的作用,虽有此用途,若真有魂被请来,却是无法走近此的,只因此以正、之气敕过,所以对魂虽有引之力却无法靠近分毫,将此座庄院的四周撒上一遍,但大门不能撒,那是为师专门为她们留的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