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忽然传来这么一句话,阮妤一怔,回看,便见男人一直看着她,中是没有掩饰的心疼。她看着看着,心里蓦地一,其实这些日,她也不是没烦过,以前没怀的时候,她想什么都行,如今怀了,这不能那不能,吃东西都没法好好吃,有时候脾气一上来,免不得把火都撒到霍青行的上去。
无馑提什么要求,都会满足她,有天夜里她忽然想吃辣,可大晚上的,哪里还有辣卖?家里的人也都睡了,她说完其实就后悔了,想着熬一熬明日再吃也一样,可男人却二话不说就穿衣起来,让她先睡,自己就往外走。
这日, 阮妤刚吐完, 靠在霍青行的怀里, 惨白着一张小脸被他一喂着吃饯,抬见他眉心折痕更了, 像是聚了一座小山,忍不住抬手去抚他的眉心,嗓音虚弱:“再皱去就真要变成小老了。”
如今再听——
可过了三月——
这不是阮妤第一次听他这么说了,上次说完就被他拉着了那档事,把她得又羞又气,最后被他握着手去洗手的时候,更是没忍住红着狠狠揪了他腰上的。
她那会其实过了劲已经没那么想吃了,可看着男人,还是埋伴着辣吃了一整碗米饭,上床的时候更是没忍住把脸都埋到了他的怀里。
之前没有的反应一全都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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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妤披衣去便看到厨房有光亮,走过去一看,就看到霍青行一个人在厨房忙碌,大冷的天,外面寒风呼啸,他在厨房忙得额都冒了汗,可当他端着辣过来的时候,却一句累一句苦都没说,只是双笑看着她,一边哄着她吃,一边又叮嘱不能多吃,省得夜里又不舒服。
她没胃, 他更加吃不好,这阵整日蹙着眉,就连眉心的折痕都比以前多了不少。
想起那日的形,阮妤脸上又没忍住染起两抹胭脂,手撒开,垂,不知是羞还是恼,“你怎么又说这个。”她今日可没招惹他。
霍青行就更不用说了。
霍青行抿看她, 沉默半晌,忽然说,“这胎生完,我们不生了。”
他从来都不说什么。
腰酸背痛,, 嗜睡, 前几个都能接受, 唯独吐是真的难受, 吃什么吐什么,夜里也睡不好, 把她爹娘急得嘴角都了泡,祖母知后也特地过来了一趟,还把家里有经验的婆带过来专门伺候她起居吃饭,哥哥去坊间搜寻妇人怀怎么吃不难受, 阮靖驰也特地跑到隔县去向村里的村妇买了一罐腌制的酸话梅。
秉着她难受,他也得一样难受,支使着男人大半夜去给她买东西吃。
“你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