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参赢家(2/2)

吴畏摇了摇，“我没给他打电话，不过瑟琳娜和西应该会告诉他的。”

“你是想问他有过多少老婆吧？”艾尔说。虽然在背后议论自己的雇主不太好，但是显然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所以艾尔很乐意分享。

“给你个忠告。”他说“别打她的主意，如果你想打她的主意那就想办法让她打你的主意。”看门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吴畏，“你这小板，除了床上再不可能有其它的地方能和她抗衡了。”

“真是人参赢家啊。”熊波摸着，脑补着舒尔茨换老婆如同换衣服一样的人生，觉得自己找到了奋斗的目标。11

“你说你们遭到了袭击？”艾尔听吴畏说了今天从服装店回来时发生的事后，一脸惊讶地看着吴畏，“舒尔茨先生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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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给他打电话的。”艾尔说“西是舒尔茨先生的女儿。袭击她可不是小事。”

吴畏和看门人约定次再聊之后走社区，在心里琢磨了一之后没有回家，先到常去的那家便利店打了个电话。

“舒尔茨有几个老婆？”关心这个的人显然是熊波，他很有兴趣地说“有很多吗？”

听说他是刚班还没吃晚饭，于是大家很地请他一起吃。艾尔对吴畏的厨艺赞不绝，“你可以开一家餐馆。”他说“生意一定很不错。”

“晚上吧。”艾尔说“我去找你。”

午五半，艾尔敲响了吴畏家的房门，开门的是一家居服的夜月，还有从门里飘的香气。

“他自己承认的有十二次。”艾尔说“不算现在跟着他的那个他们没有举行婚礼。”

错，看门人认为像他自己这样的壮汉她可以打一打。

艾尔了声哨，打量着夜月说“你们同居了？”然后他才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其他人。“好吧。”他说“看起来是没有，不过好像我赶上了晚饭。”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和熊波一样的憧憬神，“我觉得这个的时间可能会一。”他说“毕竟他年纪大了，应该没那么折腾了。”

“呃。”艾尔摇了摇，“西是舒尔茨先生第二任妻的女儿，不是他亲生的，不过他虽然结过很多次婚，但是没有女，所以一直拿西当亲生女儿看待。如果他知了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可是西是叫舒尔茨伯伯的。”吴畏说“他们是父女？”

“有什么事吗？”他很地说“我想你不会是想给我找个兼职。”

艾尔很快接听了电话，看起来他说自己是贝斯手应该不是，因为他几乎立刻就听了吴畏的声音。

吃完晚饭，夜月用从山谷里带来的茶叶给大家泡了茶，艾尔对这绿油油的饮料显得很好奇，这让吴畏有些奇怪，不说公社的人都有唱茶的习惯，在一号城市里茶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东西，想不到艾尔居然没喝过。

吴畏看了一站在电话后面盯着他的收银员，说“我有事想问你，能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