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瑶从朝鲜回来就同赵学义结了婚。婚后路瑶生了一子一女双胞胎,大的是儿子叫宝宝,小的是女儿叫贝贝。一家人的生活既幸福又美满。路瑶还被设计院提成副院长,赵学义也提升为常务副市长。
就在她春风得意,为事业施展才华,贡献全部力量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一下把她从风头浪尖打入到海底深谷——
已是市长的爸爸陈汉杰,因为牵扯历史问题,被定为历史反革命被捕入狱。妈妈剑芬受不住沉重的打击郁闷成疾。路瑶既要上班,又要照顾生病的妈妈。
然而祸不单行,路瑶又因向上级领导反映问题,言语不慎被打成右派,和现行反革命,开除党籍,撤消职务,被发配到劳改农场进行劳动改造。
丈夫赵学义为了不影响自己的仕途,同她划清了界线。他同路瑶办理了离婚手续,搬出了陈家。并很快同高官王化斋的女儿婷婷办理了结婚手续。
路瑶将一对两岁的双胞胎儿女宝宝和贝贝留给生病的妈妈,只身一人去了劳改农场。
路瑶去劳改农场的第三个年头,妈妈就去世了,宝宝和贝贝让爸爸接回了家,但赵学义的妻子王婷婷这时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儿,已经两岁了,很不喜欢宝宝和贝贝,再有宝宝和贝贝当时才五岁,贝贝整天哭着要妈妈和外婆,快把人烦死了。而宝宝呢,天生调皮,一天到晚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不是把后妈的化妆品洒上棘椒油,就是往后妈的高跟鞋里放上图钉,要不就往后妈的茶水里泡上爸爸抽的烟丝,再不就把后妈的东西给藏起来让她干着急找不着。而婷婷是个爱干净有秩序的人,什么都喜欢干干净净,有规有矩,宝宝的折腾让她实在无法忍受,她给赵学义下了最后通谍。要么离婚,要么就让这两个小家伙在我眼前消失。赵学义从小是孤儿,无亲无戚,而同王婷婷离婚他想都没敢想,他这辈子还要靠老丈人升官发财飞黄腾达呢,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就带着宝宝和贝贝,坐上火车行进六十多公里的清河县,然后坐上船在半路下船,把两个可怜的孩子扔在了荒郊野外的山上,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
路瑶去劳改,这一去就是八年,等她再回来,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原来的陈府充了公,母亲和一双儿女也不知了去向……
不久她又被下放到边远山区的田家洼当一名小学老师。
清河县,小河陈镇。
这是个有两百多年历史的古老小镇,红砖碧瓦,青石铺路,清凉河从小镇中间穿过,小桥流水,轻舟漂荡,荷塘鱼池遍布全镇各个角落,如珍珠点缀。她三面环山一面临水,清凉河穿过小镇后往南拐,直奔三叉河口,在三叉河口同沘河和清河汇聚。由清河往东再走六十里,就是清河县城。
路瑶从清城上火车,在清河县城下车,再从县城坐船沿清河一路前行就来到了小河陈镇的码头,她吃力地背着行李走下船来,停了下来,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清凉甘爽的新鲜空气,心中畅快了许多。
这里风景很好,青山秀水,花红草绿,让人一见就心旷神怡,一阵凉风迎面而来,阵阵花香扑鼻,路瑶感觉很幸福和满足。本来她根本就没把这次充军发配当回事,全当是放假旅游。这清凉的风早把她的心疲身累和困倦扫了个一干二净。
在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不行”二字,不管别人怎么样看她,也不管老天怎样对她不公正,更不管组织上怎样对她处理,她都不在呼,她相信党,总有一天会给她说话机会,会还给她一个公道。现在的委屈和挫折全当是水与火的淬炼,不是有句话叫百炼成钢吗。相信经过这次淬炼,她会更加成熟,会更坚强。在她的内心深处永远都是充满阳光,永远充满正能量。
有时她也会感觉很累,但在她心灵深处永远都不会有“我不行”三个字,没有,永远没有,也不会有。就像妈妈说的,只要她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头。她会越挫越勇,宁折不弯,永远会朝着她认准的道路走下去。
她永远是个外柔内刚,既文静又漂亮,既美丽又开朗的姑娘,尽管看上去那么的弱不经风,是那么的娇小灵珑,一点就碎。
一阵清凉的风吹醒了她昏昏沉沉的头,满目青山绿水又提起了她的精神,年轻的心永远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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