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一面挥柳叶刀,想要将茅棚外的柴草砍灭。
尹玉贞也自举着一燃的枯枝,听了这话,凑过来,就着他手中的火把看去,“那你再瞧瞧,这儿有没有蝴蝶?”
。
尹玉贞甚是忧急,顿足“我,我想看看茅棚中的那只铜香炉还在不在?”
尹玉贞一呆,怔怔的瞧着叶天涯,过了片刻,才赞“叶大哥,好厉害的‘劈空掌’!连我爷爷他老人家生前也没这等厚的功力,佩服,佩服!”
两人找了一阵,却不见那青铜香炉的影。
霎时之间,一堆大火登时熄了。只剩尚未烧透的柴草七八糟的落满了一地,或青烟,或火星,已不成模样。
顷刻之间,奔至近前,却见一座茅草搭着的草棚正在燃烧,黑烟和火冒起,棚已烧得垮了一半。静夜中只听得一阵阵火焰猛烈燃烧时的毕剥之声。
叶天涯,心“刚才的大火也不知烧死了多少蝴蝶。”见她仍自举着枯枝在四察看,便问“尹小,你在找甚么?还有,你怎地知这儿有蝴蝶的?”
她掠了掠发,又“前两日我在林中练刀来,曾扮成一个打柴的小厮在山间闲逛。无意中见到有几只蝴蝶向这边飞,好奇心起,便跟着来到这儿。后来便见到越来越多的蝴蝶,了这间茅棚。当然,都是冲着那座香炉的香气过来的。”
两人又即展开轻功,纵向那山坡火奔去。
当移近火堆,东张西望,四打量。
尹玉贞摇叹“我来了两次,连个人影也没见过。”
尹玉贞叹“原来适才咱们闻到的臭味便是这些烧焦的蝴蝶尸发来的。”
夜风猎猎,叶天涯听了这话,这才留意火堆中一阵阵香气不住送来,忽忽淡,似乎是香,又似乎麝香、檀香。奇怪的是,其中又夹杂着焦臭之气。
尹玉贞却不回,一面自顾自的俯察看,一面说“你闻闻,这茅棚中是不是很香?咦,怎地还有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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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涯望着火堆上张牙舞爪的红焰火,心想“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火的。”便问“尹小,你在找什么?”
叶天涯奇“尹小,你吗?小心了!”
叶天涯听她一再提及蝴蝶,心中一动,弯腰去,将火把在地一照,吃了一惊,却见草上果有几只大大小小的死蝴蝶。
她转四望,冷月斜照,微风拂衣,树影重重,空山寂寂,哪里有半个人影?
叶天涯皱眉“难你一直没见到这茅棚的主人么?”
尹玉贞顿足“糟糕!多半是我前两次来这儿,被那蝴蝶……不对,应是被人察觉到啦。”
尹玉贞突然刀鞘,刷刷刷刷,朝着熊熊大火挥舞起来。只是火势正烈,炙异常,无法接近。
尹玉贞一惊之,也即掷手中的枯枝,伸足踏灭。
”
又见角落里半条没烧尽的衣带和一双破鞋。
他在茅棚中察看了一遍,再找不到另外遗迹,便“这里先前住的不知是甚么人?不过他可能已经走了。若是咱们来得再迟些,这些东西便烧得净净了。”
叶天涯在火光之,见到她牙齿咬着,眉蹙鬓攲,满脸愁容,恍如西施之颦,又见火势随风将过来,委实炙难当,一转念间,叫“这有何难?你且让开!”
书乡路至,他不堪行!江湖秋多,谈笑看吴钩!迎同赏叶天涯、鲁少盘等少年曲折离奇的江湖之路!作者听风观云!
尹玉贞也不抬,“我在找一只青铜香炉。”顿了顿,又“香炉倒是没甚么。主要是香炉中的香片,就是咱们闻到这香气。连四里的蝴蝶也给引过来啦。”
尹玉贞叹了气,“一定是这茅棚的主人放火之前便将香炉带走了。”转过脸来,歉然“叶大哥,当真对不住了。我以为发现了蛛丝迹,谁知又是一场空喜。本来我猜那茅棚的主人一定是个擅于玩香的人雅士。爷爷说过,中原武林中有不少人是此手。”
当踊奔近火堆,一伸手,将尹玉贞拉在后,随即大喝一声,双掌推,一“烈焰混元功”劲风扑去,蓬的一声大响,茅草齐飞,四散而舞,一团火光随即变成大大小小的无数火星。
叶天涯一笑,俯拾起一尚未熄灭的枯枝,当作火把,在烧得还剩不足三分的茅棚中照去,却见地铺着厚厚的草,旁边一块石上放着大瓦罐、木盆、酒壶、酒杯、碗碟等诸般用。
叶天涯一凛,忽地一将火熄,掷枯枝,嘘了一声,“有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