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篆问“什么叫百草阎罗毒?从来没有听说过。”
云篆“爹,到底是什么事?紫毫哥哥当年就已经名列笔墨纸砚之首了,他的武功是极的,如何会遭了毒手。”
云篆忙“可有记录解毒之法?”
青螺“我爹大致记述了一些药的名字,你看有菟丝、无藤、列当、茑、野菰、锁、鞘、蛇菰、草、急折百草、合离草、冬虫夏草、桑黄、人七、五倍。照我爹的意思,应当还有一些其他的药混合制成的一毒药,这毒药中之难解,让人痛苦难当,如同了十八层地狱一般。所以起名叫作‘百草阎罗毒’。”
而往复,若行若止,若即若离,若隐若现,若生若死。”
青螺见云篆失魂落魄,“如果果真明白其中的原因,我想未必无解。只是我有一个问题需要清楚。这毒药的原料这样多,很难凑全,要想制成此毒,肯定十分艰难。我想世间能制成此毒的人寥寥无几。所以我想问紫毫到底是如何中了这样的毒。”
云季牧“都是陈年旧事了,紫毫被一个手所伤,一路逃命回来的。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谁又能记得清楚呢。你们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我需要好好想想。”
三人便一路往生云轩去,秋天的午后,天气还有些炎,青螺却见云季牧围着一块破旧的革,烧着火炉,兀自在打铁。云季牧见他们三人过来,这才放手中的铁,汗,走屋,“你么三人怎么一齐过来,是有什么事?”
云篆便一五一十地青螺刚才所说,云季牧听罢,“你说紫毫这些年缠绵病榻,乃是中了毒,百草阎罗毒?”
云季牧叹气,喃喃自语“这样厉害的毒,竟然是中了毒。可没有一个大夫说他是中了毒。”
云季牧有些诧异,“受伤?中毒?你们说得是什么事?”
云篆“爹,当年紫毫哥哥当年是如何受的伤,是如何中的毒。”
云篆听不去这些掉书袋的话,“什么叫若行若止,什么叫若即若离?”
青螺“小女几可断定。”
青螺并不回答,“这边还有一个记录,写曾经医治过类似的一个病患,但是并未治愈,那人就已经去世了。我爹写了他猜测的病因,乃是中了一奇怪的毒,我爹给它起了个名字,就是我刚才所说的‘百草阎罗毒’。”
青螺黯然摇,云篆忙看过去,见书中分明写着几个字“无解。”
云篆和古砚当时还年幼,十年前的事此刻想来,本就不太清晰,更没有详询过其中的关键,此刻听了青螺一问,这才恍然后知后觉起来。的确,紫毫是如何中了这样难解的毒,他们两人都还不知。云篆哪里能压抑自己心的激动,“我记得当年我和古砚就在云榭这里练功,忽然有人跑来说在庄外的旁发现了紫毫哥哥,陈二叔便忙赶了过去。我想紫毫哥哥的事,我爹和陈二叔定知得分明,我们去问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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