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见炼了多日毫无动静,忽然想起“被困近三百年,以前又在极海潜修,中土之事不知详。听崔海客说,峨眉派了许多后起之秀,比起昔年眉真人在时声势还要盛,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敌人退时并无败意,尤其大荒枯竹老人的青灵箭又是真火克星。自己虽在火海被困,苦炼多年,真火威力极大。困时又将地底残余的毒焰全数收来,照连山大师所留坎离神经苦炼,功力越,不畏此箭。对方并不知底细,既有法力,怎不战?不是另有大援,便是别有制胜之策。门人如此,师可知。自己前困火海,受尽苦难,好容易才得脱,对方师又是连山、眉一脉真传,莫要巧成拙,仇报不成,反中敌人圈。虽说炼就元神玄功变化,到底可虑,不能不防。”
崔海客笑“友息怒,我实好心。休看对方年轻,已得玄门正宗传授,拜她为师,有何辱没?何况对方取才甚严,还未必肯收呢。人各有志,难于相。我知友独断独行,向不容人忠告,不过日如有左中人来此侵犯,你意如何?”
易静、余英男等看过仙示,皆都大喜,立即如命行事。易静先带余英男隐赶往幻波池,由余英男设坛炼宝,再回到静琼谷与严人英及方、元二人防守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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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法神妙,来去无踪,火无害毫未看,连用火攻,一晃八日,见面始终被那一层五淡烟护住,端的连草也未烧焦一。先是急怒加,越想越恨,暗忖“我这太真火何等厉害,任你法宝如何神奇,早晚连人带山化成灰烬。”
易静奉有机宜,又将谷禁制故意变动隐现。火无害素看谷中还设有太清禁制和乙木仙遁,青霞万,神木如林,风雷殷殷,随时隐现,知厉害。暗忖“圣姑五行仙遁,敌人已能全应用,神妙无穷。休看木能生火,能自己威力,如是先后天互相化生,难免不为所制。”越想越可疑,就此退走,心又不甘。
火无害方在心虚,猛又想起那离合五云圭关系自己成败太大,如能得到,本真火便能化炼纯,大小分合,由心运用,可以细如毫芒,不致一发不可收拾,波及无辜,造那无心之孽,累及将来功行。更可将那真火炼成丹元,早成正果。于是重又激怒,猛力攻起来。似这样举棋不定,不觉过了多日。几次施展玄功变化,化为一尺许的烈焰,混在火中,打算乘隙暗谷中,猛发烈火,里外夹攻,但均为宝网所阻,无隙可乘。
这日火无害正用烈火加攻打,忽见一人飞来,正是老友崔海客,见面便说“峨眉势盛,神圭本是连山大师留与余英男之。友既非此宝不能成,海外仇敌又多。最厉害的便是那九烈神君夫妇,听说友困,已在合谋,想要报复前仇。你一人势孤,如何能敌?依我之见,不如就拜在对方门,不特此宝可为你用,并还得益不少,更不畏仇人夹攻。再不,索与这班妖邪联合一气,也可苟全一时。凭你一人,决非峨眉对手,似此孤立,必定自误。”连将带激,语气甚巧。
火无害以前曾因树敌大多,受崔海客解围之德,生平只此至。却不知崔海客受人之托
还岭,传示易、余二女,由易静先率众人在静琼谷中防守,依言行事。余英男独往幻波池后重地,炼那神圭,仗着灵符之力与地底隐蔽,宝气不至外。用太清仙法加功重炼,约有五十五日便可成功,可以勉运用。将来尚有一仇大敌,须仗此宝御敌除害,届时再行重炼。别的机宜,均由方、元二人临时告知,不能预。
火无害素刚,竟被激怒,负气说“先母遗命,说我恶质,务要勉为正人。因此虽以旁门成,向不与群邪往,以前遭忌也由于此。火海脱困前,几为两妖人所动,与之联合,至今悔恨。以后不特宁死不与妖人一党,只要敢犯我,必与一拼。至于拜师一层,休说后生无名贱婢,不我师父,况又是我仇敌,岂非笑话?就她法宝神妙,我也必以全力再接再励,不将神圭得回不止。任她人多势众,料难伤我,怕她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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