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未落,便被凌空斩断:
双目相对,两人近得似乎连对方打在脸上的呼都清晰可,明明是无神的琥珀眸,表似笑非笑地,仿佛能直接看到她心里,雩岑甚至贴了如此近才得知,零随的肤当真细得连孔都看不见,分明便是白白净净、形貌昳丽的画中之人,眸转间,竟还无端显几分勾人的媚态。
“既是了歉,可还生气?”
“吃糖坏牙,孤这是为你着想。”
心中虽气闷,倒也无可厚非,也不知这男人无意还是故意,却总有法令她先低了。
“自然,孤诓骗的便是你。”
一时完全又忘了零随疾的雩岑慌慌张一把便将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推好远,侧未坐稳,差后仰一坐了熊熊而燃的火堆,又赶忙扯着零随衣襟主动抱了回去,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羞耻,所以还未等到对方声说些什么,整个人便似坐了针般红着脸弹而起,还险些自己狼狈地绊倒摔了一跤,好不慌张,对比之,男人的衣袍便只是了些许,反是她才像错了事的人。
“你…你!……”雩岑被此等态度气得直脚,大脑一,也顾不上自己这些时日在心里嘀咕那些小心思,脱便:“明明是个歉便了了的事,你非要如此!与人个歉就如此难麽!还是你……”
圜转间,零随不抬,施施然又转了个借,依旧嘴,“你这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仙怎会坏牙,你这分明是诓骗无知年幼小仙!”
“孤没错,为何要歉。”
“……抱歉。”
还真是犟得十只天都拉不回来!
雩岑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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雩岑争了个面红耳赤,心撑着定要拿这一局,甚至连回怼的措辞都想好了,哪知一刻,便忽而被男人反拧了手,一个惯,险些整个人栽了零随怀中:
俏的声线开斥责,却突而猛地一愣,愕然收了声。
小姑娘闷闷垂了。
“这分明是两回事,怎…怎能混为一谈!”
本以为在受尽濯黎那世间尤的轻轻抱抱、调调笑笑之后,以后也便会对所有不及此容貌艳丽的男人通通免疫,零随相比之分明便是那不挑、不起的相,虽说比大多数仙、神已好看许多,于中上平,比起濯黎那等桃灼灼、一倾城的明艳暗淡些许,也不知究竟哪好看…总之,总之小姑娘的脸瞬间便不争气地红到了耳朵尖。
她的脸好。
“无事,孤明日再问一回便是。”
男人一脸无辜。
“那糖,还有…还有我的钱!”小姑娘一气,齿更是不利索起来,“明明价格低的很,赶路许久,哪能缺我几个铜板的龙须糖钱了?…分明…分明便是故意要与我难堪,还说没有错!”
零随了被掐得发红的手腕,檀一张,便又问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