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镜里的半照上,沉繁枝穿着司岍的灰旧T裇,宽大的领大片雪白的肌肤,自修的细颈到漂亮的锁骨。再往就是宽大的T恤都遮挡不住的双廓。
穿他的旧衣服,舒服简便,哪怕他兽大发撕裂了也不心疼。
她简直不要太信手来。
司岍开图的那刻心都惊得漏了一拍,他不动声地环顾四周,见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上,才不不慢地翘起二郎。
司岍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之新婚燕尔却频频被迫茹素,一看见照片,底瞬间就起立敬礼了。
司岍:看来没有。
“馋得我了一路。”
沉繁枝:【图片】
自家媳妇儿说话就是不客气。正要抬手叉块瓜,突然就受到周遭的气氛有些微妙。
好几次她想买趣衣,都败在“一次”这个注定会实现的假设里。
果不其然,指针刚过八,玄关铃声大作。
沉繁枝艰难地伸手去锁门,落锁的同时,听到司岍在她耳畔说:“快喂我吃石榴!”
沉繁枝给他发了张冰箱照,里面有橙西瓜柚,芒果菠萝百香果,看上去应有尽有,唯独没有他看着馋的石榴。
是着气,像是八百米冲刺而来的司岍。
沉繁枝笑而不语,因为她了解司岍这人,有多死难改。
门一开,一黑影就扑上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怀中。
沉繁枝:这不就有了?
“应该不至于跟着我,新人来我先帮衬而已。”司岍揣不二伯的意思,答得中规中矩,说完他还不忘往他亲爹那儿扫一。
他知沉繁枝有喜穿他旧衣服睡衣的习惯,一来是他二人的差导致他的上衣可以盖过她的,二来是他有时候猴急,她若穿着布料轻薄的睡裙,他一激动就容易将它撕毁。
“司岍,听说孟家丫要去你手活?”问话的是司岍他二伯,司渊他亲爹,也是在外任职,只不过他已临近退休,小辈的事也是难得过问。
所幸他二伯也只是随一提,话题立转移到别人上了。
他继续跟沉繁枝调,“吱吱,我想吃石榴了,家里有吗?”
司岍后来才知沉繁枝这个习惯的由来,还稍有些埋怨:“你这是拿我当纨绔弟了,显得我多听裂帛声似的!”
只见离退休还有一阵的司伯清同志也不抬,手里飞快地剥着石榴籽,而他手边的碗里,晶莹剔透的红石榴堆成小山,他妈跟只小老鼠偷香油似的,格叽格叽咀嚼着果,吃得不亦乐乎。
她没有穿bra,翘的端撑尖儿的形状,圆小的两粒,一如司岍心心念念的石榴籽。丰盈的双峰占了大半张照片,仿似隔着衣,都能想象到那里的莹绵。
发完照片的沉繁枝抬首看了挂钟,七刚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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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好,看来他爹妈也不想这些扯到裙带关系的破事儿。
视线一转,再次瞥到对话框里那张图,两间的什将西服绷得更了——
引力这回事儿,沉繁枝好歹还是有儿自信在,尤其是面对司岍。
她猜,司岍不到八半就能回来。
沉繁枝拉开床柜屉,捻了枚方形铝箔包装的避,慢悠悠踱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