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要是没有离开,我们俩会不会像诗文里写的那样,‘青梅竹,两小无猜’地一起大?”
“乖乖,现在知了!”老太太搂住噎的沉繁枝,亦是有些泪目,“知我的乖乖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儿!我老太太从来都没有看错过我的沉家乖乖!我的吱吱呀!”
都过去了。
沉繁枝瘪嘴,“可是您不是不喜我了,不愿意接受我这个孙媳妇吗?”
“明明是骗回来的!”沉繁枝控诉,“当时只有在,她说家里有好几个你爸爸妈妈从非洲带回来的木雕,不知你说的是哪个,就亲自去仓库里找来给我们看……”
话音落,沉繁枝再次泪如雨。
他心知,心中对沉繁枝有个心结,他解不开,只能由沉繁枝亲自来替她解开。但当打开门的那一刻,司岍明白,那些过往,已然真正过去。
“你不想回来,知!但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啊!不哭了!”
老太太手指了指地上那个象墩木雕,“还记不记得当年小岍带你回来缠着我说要看木雕,我去仓库给你们俩拿,我家小岍都没见个人影,只有你个小不,跟着我仓库,给我扶着小板凳,抱住我的防止我摔来……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啊,这小沉和姿瑾真是好福气,怎么生你这么个懂事贴心的小棉袄啊?!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后来小岍从树上掉来,他们说他是为了送你才爬的树……”
“哈哈哈哈……”沉繁枝捂着肚乐不可支地仰躺在司岍怀中,“那后来的事,你还记得吗?”
老人家慈祥和蔼的语调令沉繁枝不可置信地抬起,“?!”
司岍亲亲沉繁枝的发,“刚刚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呀?”
“也许会,也许不会吧!”
“但是这样的话,我就还是最的沉家丫,还是能多看到几年她尚且健步如飞,把上房揭瓦的你打得满屋跑的样。”
仿佛也在穿越时空,对九岁那年的沉繁枝说——
“嗯,应该就是这个了。”司岍望着沉繁枝手里的象墩木雕,失笑,“那是你第一次跟着我回来吧?真没想到,多年以后,想要把你名正言顺拐回来都这么难!还是小时候的你好骗!”
“是啊,好怀念,好怀念那些令我讨厌的,却也令我依恋的夏天啊!”说着说着,沉繁枝又开始鼻酸了,她今天泪好低,矫得都不像她了。
“记得啊!我非要证明给你看,就把你拽回家了!”
“说,她从来都没有看错过我。”
“你以为,我让你来,就是你和小岍离婚的吗?我孙费了这么大劲,娶回家的媳妇儿,我这个的,可没有替他退婚的理儿!”
沉繁枝没接话,仍是痴痴地盯着那个木雕,思绪不知神游到哪儿去了。
沉繁枝斩钉截铁地重复:“嗯!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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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我真的不知他摔树了!更不知他是为了我才从树上摔来的!我没有回啊,我真的没有回。”
“那我要是不认你,你觉得你有机会踏这个家门半步吗?”老太太都快被沉繁枝气笑了,“你小时候看着伶俐的呀?怎么大了,反而不开窍了?”
“既然怎么都不肯离婚,那就好好把日过去吧!”
“,对不起,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看过你!”
“那天晚上你是在我家吃完晚饭才走的,打电话给你爸爸来接你的时候,你都玩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好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