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可以先告诉我,就不用等这么久。”
林巧儿怔了怔,随后微微叹气,她倒是不惊讶,这些事她也猜到,大概一半是薛世绅叫他的,一半是他自己要的。
她已然了解他,知他无奉承讨好之意,只得自己不去把这话想歪。
钟远走过来,“我们能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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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看得我很开心了,不是吗?”
“我知你课的时间,但我确实提前半个小时就等在这里。”
“啊?哦……”她忽然心里惴惴不安,了起来,“那我们去哪里?”
“谢谢。”她双手接过那杯,在沙发上坐。
“你记得我们
林巧儿两手都握着杯,一时也犹疑。
“好……”她跟着他上车,“你等很久了吗?”
林巧儿想找些小话题来说,最后也放弃了。她了解钟远,他说有事与她谈,自然是会开门见山,她说其他的废话也没用,只是惴惴不安。
钟远,“我没想到。”
“啊,怎么了?”她惊讶地问。
她快地走了两步,又显得犹疑起来。她不止是与薛世绅分开,与他也是的。
“是,”她莞尔一笑,“你怎么样?”
毕竟他说这话可能真的只是想提术成绩,而不是跟她调。
林巧儿的脸颊蓦地飞上一层薄薄的红。这分明是句很甜的话,可钟远显然无知觉,他用报了个数学公式的语气说这句话,是衷心之语。
“不麻烦,我只想与你单独谈谈。”钟远发动车,又看看她,“你看上去很开心。”
钟远的手腕动了动,她忽然看他这行压制去的动作。
“不在。”
车停在钟远的住所前,林巧儿看看附近,那树白玉兰依旧很,已然是一年多以前的景了,可依旧清晰如昨日。
钟远在她旁坐,他是个不会闲聊的人,因而此刻两人间显得过度安静。
“也是,他几乎都在百合家。”
她跟着他了屋,他一直沉默,她只得尴尬地笑笑,“孙磊不在吗?”
钟远的直线思维猜不到她方才的心活动,只是简单,“不,他不知。我有事与你说。”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她不知自己在慌什么,可忽然害怕。这害怕又与众不同,不是因为看见了什么危险而害怕。
他似乎想握她的手,可是最后只是攥成了一个松松的拳,手背上的青都突了起来。
钟远的神颇为严肃,“过去这周,我跟踪你、打听你,我对你的行动轨迹了如指掌,我知你见了谁,你的朋友叫什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记挂你,我想要保护你。”
“我不想骗你,希望你不要生气。”
钟远给她倒了杯,“坐吧。”
兴的。
只是一面对无知时涌现的复杂愫。
“我很好,来往的都是大学时的朋友。”
“我知,可我担心你,又牵挂你,怕你不开心。”
“是,”林巧儿快乐的笑,“我没想到我原来适合当老师的。本只想先找份事,但是学生们都好可,他们嘴很甜。”
她用手扇扇风,把那层害羞的红扇走,“我以为,世绅跟你一起来的……”
钟远看看她,言又止得,“你看上去很开心。”
钟远微微笑,“确实,你如果是我的老师,我的术成绩可能不会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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