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爸爸吃了酒店的自助早餐,突然看到酒店工作人员在搬运料,有一个大牌,写着:微微,岁岁,生日快乐!
岁岁从他上来,手脚并用,趴上言微肩,“妈妈,和爸爸结婚?”
岁岁登时噤声。
秦怀鹤再忍不住,冷声提醒:“言微,不能这么惯她,越惯脾气越大,不睡让她到外面找老巫婆。”
熠熠是姑姑的孙,才八个月大,因为要照看孙,言绵已经好久没有过来了。
秦怀鹤有些哭笑不得,假意吓唬她:“你再哭,等我和妈妈结婚,我不请你来。”
秦怀鹤垂首低哼,现实和梦境果然是有差别的。
言微只要把她抱了起来,“好了好了。”
他吐了一烟圈,烟圈很快消散在暮里,他像是在梦里,又不太像,他以前的梦境里,不像方才那般飞狗,岁岁和言微陪伴在他边,妻贤女孝,其乐。
言微:“嗯,我知了,到时候我去接他们。”
这一天折腾得太过疲累,没等岁岁睡着,言微先迷糊过去,渐渐的,岁岁的呼也平稳了。
“你和怀鹤说一声,让他一起过来,你姑说要跟他说说话。”
秦怀鹤起个半,言又止,最后还是躺了。
言微摸她的,“好,我不跟爸爸结婚,不哭了,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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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原定要起早看日,岁岁和秦怀鹤睡懒觉,言微没叫他们,带着言成明到沙滩上看日。
他翻了床,拿了一烟走台外。
岁岁嚎得更大声了。
一折腾,半宿过去了。
言微睡相一直很好,岁岁却不行,后半夜她就开始各翻转,不睡到床底不罢休的那。
又来了又来了,也不知这小孩哪来那么大的占有。
“不信,你问问妈妈,妈妈和爸爸结婚了,才生的你。”
本来预想的,今晚等那缠人的小人睡着了,他带着言微去酒店外的私人海滩夜游。
那么多陌生人凑闹给她过生日,她心里怪别扭的。
秦怀鹤大喝一声:“老巫婆来啊!”
也不知是不是私心,他觉得两个都是人,但是又完全不一样。
原来秦怀鹤说的是真的,酒店要在沙滩布置她和岁岁的生日派对,还要邀请酒店的客人一起参加。
她轻叹一声,“秦怀鹤,不要和她说话了,一说话她就不会睡觉。”
秦怀鹤就着夜光,看安睡的母女。
显然,过了一夜,岁岁和秦怀鹤又和好了,两人在床上说话。
现实有吵闹,有急躁,有烟火气。
“飞船糕,还有冰淇淋。”
梦境太过好,醒来却是挫骨一般疼痛。
静寂两秒,岁岁突然嚎啕大哭。
“睡觉。”
怀鹤却也没再持,“爸爸和妈妈结婚了,才生了你,所以,妈妈是岁岁的妈妈,也是爸爸的……”
“飞糕吗?”
“秦怀鹤!”
“不要!不要和爸爸结婚!”
这一,总算消停了,只是小孩的泣声压制不住,一一的。
言微:“对呀,我和爸爸结婚,才有了岁岁。”
“结婚……结婚不告诉岁岁!臭妈妈!臭爸爸!”
回到房间,她听到说话声,微微顿步。
“不跟爸爸睡觉觉!”
“你姑说,等我们回去,她带熠熠过来看看岁岁。”
言微面上微赧,“行,我和他说。”
秦怀鹤皱眉,“也是爸爸的。”
不知是不是闫秘书安排的,言微有些发,她实在不想这么兴师动众。
岁岁登时立起小板,“妈妈是岁岁的!”
秦怀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