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在虔嬷嬷的故意拉扯下走得踉踉跄跄,只是旃檀宁可咬碎银牙也不肯求叫一声,任虔嬷嬷气得脸拉得老长却也拿她毫无办法。
她虽然忍痛,却也竟还能分出一二分心四下观察一番。旃檀的房间在二层,外接长廊,装潢朴素淡雅,并不像“姑娘们”的住所,长廊两侧几处挑空,可以顺着天井看到一楼的光景,下面的门廊上挑着银红烟罗,色若晚霞,层幔迭帐,雾影重重,才更像是教坊司这种烟花之地应有的形色。又行几步,二人便到了一处会厅上方,帷幔拢起,透出一些阳光来,有十余个同她着一般服制的女子都露着大半个屁股撅跪在下面,臀下烟青色的垫子上皆洇着团团水渍,个个面染薄红,目露春情,娇喘微微,应是早课刚刚结束不久,正在听嬷嬷训话。
旃檀随便地扫了一眼,见那些面孔皆很眼生,便勾起嘴唇立在一侧静静地看起来,究竟在此处是该期盼见到些熟人还是不见熟人,她也不明白自己心中真正的所思所想。
“谁是月杉,还不上前来?”坐在前面之中的一位嬷嬷翻了翻手里的薄册,颇为不耐地开口道。
闻言,一个着蟹壳青衣裙梳单螺髻的女子犹犹豫豫地摇着屁股膝行上前叩了一首,嗓音颤颤地答到:“回禀嬷嬷,奴就是月杉……”
那女子细看不过十五六岁,正是和妹妹素柔一般的年纪,也不知道以前是哪家的小姐,生养得十分娇贵,因家中变故进了教坊,哪见过这种架式,战战兢兢,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生了张尖尖的瓜子脸,嘴唇红嫩娇小,眼含秋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端地是楚楚可怜。
嬷嬷到底是见惯了这坊内的娇艳花朵,不甚在意,只是继续用像询问姓名一般平淡的语气问出惊世骇俗的问题:“长得倒是风流。春奴昨夜可否有夹腿自渎?”
“奴…奴…奴没有!”月杉咬了咬嘴唇,摇头道。
“骚烂货。”站在一旁的虔嬷嬷暗啐了一口,“一看屁股就知道在撒谎。”
“月杉,本嬷嬷再问你一遍?你昨夜可有自渎泄身?”
月杉这次几乎是立刻摇头道:“奴不曾自渎。”
这批罪女才进坊半月,经过了前十几日专门的培养调弄,如今个个身子敏感,浑身上下恨不得天天被人揉捏着,尤其是奶子、屁股里头早是淫痒难耐,等到叁月为期的调教结束后,男人的抚弄对她们来说都将如赏赐一般甘美,稍加亵玩就会高潮泄身,唯此才能缓解体内的欲火。起初姑娘们惊异畏惧于自己身上产生的异便,可因是初识滋味的处子,根本把持不住,更有那天生下贱、毫无廉耻的,虽也不太敢放肆插入,仍是稍有不注意就会抠自己的穴缝、绞腿、翘着屁股磨蹭身边的硬物,所以平日姑娘们都被严厉的看惯着,连睡觉的时候手脚也都被分开绑在床头四角。现在半月已过,这几日正是去了分腿、束缚等器械要求她们自觉服从的时期,偷偷自渎泄身是重罪,大概月杉就算做了也必不会认,毕竟一旦被发现叁回就会被送去作肉恭,供男人淫辱排泄之用,比起留在教坊司里还有一丝伺候达官贵人的机遇可是天差地别。而坊间的姑姑、嬷嬷们个个都等不及看这些昔日的闺秀们出丑受罪,即便有发现些许端倪也不会提醒制止,只是偷偷记下,直待东窗事发看热闹了。
那嬷嬷脸色一冷,向月杉身侧横了一眼,顿时便有两个仆妇上前将她整个人呈大字型按倒在地,大手一挥便去了她的小裤,没有一丝毛发的白皙阴户便赤裸裸地现在众人眼前,臀缝被磨得通红,阴阜缝间甚至还沾着一丝透明的液体,显然是在刚才的晨课上动情所致。
其中一个仆妇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拽向后方,以至于她不能藏着脸不给人看,另一个则反掰着她的手腕子将她的手放在臀间,命令道:“拨开你的骚穴。”
月杉不敢反抗,也不敢委屈出声,只能抬着脸,任由泪珠顺着两腮淌下来。十根嫩葱一样的手指哆哆嗦嗦,熟练地分开了自己的臀瓣,探入阴阜向两边掰开,漏出一口娇嫩的小穴任由人摆弄。嬷嬷招了招手,又一位姑姑便跪了下来,打开她随身背着黄木的箱子,粗略一看,里面除了各式各样的玉棒、角先生外,刀钩针钳样样俱全,俨然是一套齐全的淫具。她仔细地甄选了一会,挑出了根约小指粗细大小的木柄白色毡棒,又另开了一个小瓶,将内里的透明药液尽数倒在毡棒上。不一会药液就被尽数吸收,毡棒也微微涨大了些。
“这毛毡棒乃是用脱水的北藜山羊毛所制,最是厚实吸水,遇水则涨,你有没有说真话,一会插入你的穴内一探便知。”坐在前头的嬷嬷看着月杉道。
月杉的眼睛微微睁大,惊惧异常。只是事已至此已经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如咬咬牙挺过去,嬷嬷许是诈她的,毕竟哪有那种把人一看无余的法子?
两个仆妇边按住她上半身边分开她的腿,那姑姑便捏着木柄用毡棒顺势就着她的小穴插了进去。月杉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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