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孙瑾娘早已沦为了得隶,偏上都护府来人每天两次参汤吊着,还送来疗伤药,让她丑态百,浑布满青紫指痕,两都被得烂红翻,粘连在一起,稍微拨开便能拉一白的粘稠丝,糊满混着血丝的浊,嘴角尽是垢,仍不知满足。但上都护千金旁的老妇似是极谙此,从第二日便不再多遣人,只数时辰才派一个。瑾娘刚开,就被调得沉溺,还服了药,本受不得冷落,空的空档里像是被业火灼烧又似坠冰窟,养难耐,所以一待男人光顾便如饿虎扑一般抱上去,埋在家丁拱动不停,贪婪地闻嗅着对方臭的味,对方一褪便如饥似渴地将那,如饥似渴地大吞吃起来,直到被赏了男吞吃腹,才能稍得缓解。
到了第叁日,已经完全没有人来,只留孙瑾娘一人呆在空屋,浑斑衣衫破烂。
上都护千金带着她的仆从来时,孙瑾娘正“啊啊啊啊啊啊”地发叫——刚刚因自达到一次,闭着,满面痴态,发散脸也沾了灰,竟还能保有几分姿,此刻正一手着自己一对青红鸽,另一手夹在双之间,前的了两,小指在中,不自知地抠着间两靡,手毫无轻重,捣一,颤抖着迎来一波后手也不停立即又投一波自渎当中。
“哼。”上都护千金俯视瑾娘半晌,发声轻蔑冷笑,勾了勾手指,“给她解药,让她清醒清醒。”
边家丁立即上前往她一粒药,接着一盆冷兜浇,瑾娘这才迷茫地睁开清醒过来。见边围着层层男,为首的仍是那位毒妇,方才缓缓意识到原来一切竟然不是一场噩梦,又见自己衣衫不整,一只手还在中捣,顿时脸煞白,耳畔嗡嗡直响,竟是一句话都说不来,似要闭过气去。
而见自己这般惨状的罪魁祸首脸上竟然得意的哂笑来,手中拿了只金簪掐在指尖转来转去。
“小妇,明明只是个贱民却成这不安分的模样!这一遭你早该受了!是我小看你,几分姿竟还妄想狐媚勾引我爹爹?上都护府小,给本小当姨娘,也不看看你不?还有你爹那个老不死的!如此不敬,我还当他了几条,原来不过也就是一个脑袋一罢了!”金簪划过瑾娘的脸, “现如今你又落到我手里了,你看看这次我爹爹还不你?好妹妹,你如今这场祸事全赖这张脸,今儿便帮你解决了这个祸害,你可不要太谢我。来人,把孙小平平安安地给我送回孙府去!”
“……后来别人说有个姑娘被车丢在坊外的庆吉街上,我们赶忙跑过去看,没想到真的、真的是小!”说着说着小香又开始痛哭起来,“我们把小抬回屋里,只见她浑青紫,脸、脸也被划得不成人形,又烧得厉害……到都、都是血……赵家不让我看……也不许我惊动主母!可我、可我!我那时不晓事,我如今也……”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小香自是不知,但她家小被发现时的惨状却如昨日,历历在目,竟和那南枚所受待一般无二,难怪她看了那般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