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番折腾,梳洗利落后,她才顿觉浑无比酸痛,像是经历了整日的车颠簸一般,几乎要散了架,竟比午睡之前还要疲累。可是她却无闲休息,因为此时房中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可这也逃不过李意的睛,他朗声大笑:“哈哈哈,他可没来。我二人平日虽如影随形,但今儿却的的确确只我一个。”他随即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边,狎昵地拉过她的手,贴近了:“人儿,你那一刀可是伤了他的心……现在他恼了,遍安挂念你的可就只有我一个了。”
来人着一素净的青锦袍,细看上却绣着的翠竹暗纹,用的正是皇亲国戚才享用的隐针法,腰间宝带两侧各缀香玉佩,一柄短刀横挎胁,刀鞘上温镶青金,饰虽不像其他贵宦弟那般繁琐招摇,却也华贵非常。在看他一乌发,率地束于,还留两缕刘海儿不羁地垂在脸侧,端得是一位俊逸逍遥的公,若不是上恰好了张李意那讨人厌的脸,旃檀也要夸他的形容算是一号风人了。
“谢李大人关怀。”旃檀笑着应,目光几乎不可察觉地向他后偏了一偏。
他毫无忌惮地在她周上打量了几番,目光中不加遮掩的直白更是叫人面红耳赤:“听说你的伤大好了,我来瞧你一瞧。”
一阵颤栗,双猛地绞,红迅速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蔓延开来,尾红媚得几乎要滴血来——毫无征兆地,她夹着他的指骤然了,哆哆嗦嗦地打了几个颤,在他的臂弯里,享受着算得上数日来第一次真切的,如一场甘霖,把她浇了个通透,舒畅从中蔓延开来,一渗透至她的肢骸。
旃檀也不把手回,只是低,一副泫然泣的样。
“唉……这坊里的日李大人心中还不清楚?我日日在这里受尽折辱,还那、那般……罢了。如何能污了您的耳朵?”旃檀一声叹,语气中是说不清的酸苦,“当初是我不知好歹……殿他对我一片痴心,我却不顾他的烦难。在坊,我日日都想着他从前的好,我从前的错……若我当时识时务些,听话懂事,也不至于此!”
旃檀立刻伶俐地靠他怀中,双迷离,一只玉手攀上他的,不住抚摸,两人的脸离得极近,红的芳送了他的前,柔柔的吐息扑在李意耳鼻之间,仿若无形的撩拨,直搔得他心里:“多谢大人……好在玉檀珠还有大人…若罪能得幸,常侍大人侧,那便是罪……”
朱微启,徐徐献上,却被李意一只手指住。他同她鼻尖碰着鼻尖,并未吻她,只是指探那隐秘的中,先是与那小搅嬉戏一番,随后又蘸着津回间,往她丰的之上,来回涂抹拨动,亲昵地狎玩起来。
刚从宵幻梦中清醒没有多久的旃檀哪里能受得住这折磨,不一会就真的了腰,倚靠在他膛上。李意到指尖,更加放肆,一会儿用双指分夹住一搓,一会儿又双指并拢猛导秘,亵玩的手掐住她缩在中的小便是暴的碾磨拉拽。
“怎么,我看你今日气也算不得太好。是这坊里待得不舒服吗?”
“哈哈。你想跟在本大人边侍奉?”
旃檀一副痴怔之态,迷茫地了,任由他叁两便除了刚刚换上的小衣,两团玉和上翘的粉红尖儿。李意放肆地把她整个儿搂怀中,一只手罩住她一只,大力扇打,另一手则顺着她酸乏的腰肢,隔着衣服就着还未消的阜抠挖起来。
到底是风月老手,比旃檀自己在梦中构画的元禆要上许多,只是摸而已,竟没有几就把她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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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手的撩拨玩渐佳境,旃檀也开始急促地息起来,发许多惹人怜的呜咽吐息:“啊……啊……啊……”
“是了。你若乖顺一些,爷儿们哪个不想疼你?”李意轻佻地住她的,一手探到她腰间揽住,“我劝人儿还是早日想开些,适应这坊中的规矩,将来岁月也会好过许多,哪日兴许他的气消了,也能来此探望你一番。”
旃檀只觉得耳发,又想到自己梦中向元禆求的放态,不禁更是满面羞红。急忙唤了瑞香来找些换洗衣,又是打沐浴。
只是空满满的,也未能登极乐,梦中不知浅,动作也愈发暴,竟把私密之折磨得又红又,实在是羞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