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此时还不到香蕉成熟之季,果,还有些酸涩,时常须得半个时辰才能得微微烂,如此调教的确算得上一折磨。
拨开果后,旃檀熟练地吐一小,绕着洁白的果缓缓过一圈,然后轻轻地对着端一。收回后,又对着香蕉儿轻吐兰芳,眯着的双眸抬起望向举着香蕉的瑞香,瞳孔迷散得像醉了酒,波里转着粼粼秋,绕是每日一遭,还是盯得瑞香涨红了脸,不由自主地咽了。
她又吐,这回红的绕着香蕉上上打转挲,留一片光,接着饱满的双便裹住了香蕉端咂得啧啧有声,尖还在腔弹动不住,用使巧劲儿轻轻在上拍打研磨,时而又吐来接着用抚摸舐,红的和洁白的牙齿,双也被津浸得莹潋滟,不一会儿那儿便被磨得平了一节。
她的缠着香蕉了一圈,不知如何到,竟瞬间折了一节在中,卷着果在腔动,一会地起左腮,一会又游到右边,叁俩后又眯起睛,颤颤地吐红,上面还留着一果的残留,混着唾变成一粘稠的奇异白。若是哪个男见了,此时恐怕都要一,遐想着她从自己间伏起的样,中氤氲的汽把尾熏得嫣红,满满的糊满她洁白的列牙与殷红的咽,就连中半吐的腻小上都还呈着一泡来不及咽的白浊。
展示完毕,她又将那且的蕉中,忍住中传来的阵阵恶心,任它层层破开腔的束缚,压过蠕动的,几乎整完全吞,,那柔媚乖顺的模样足以引起每一个男人施的望。
她知瑞香不忍手,便把着瑞香的手腕前后上的耸动起来,带着中的香蕉直捣自己的。其间旃檀还不忘记发几声柔呜咽绵哼唧,声音在腔回震动,如针绵刺,柔羽搔刮,引发阵阵微小的酥麻,的腔服侍化的果,一拥而上,纠缠,灵极尽合,一一夹地吞吐,直磨得那黏红酸胀,搅得咕吱作响,从嘴角带缕缕津,顺着腮边。
如此折腾半晌,才能堪堪吃完一香蕉,只是这也仅仅是一天伊始罢了。
过后还要行各样课业,琵琶琴筝、品箫唱曲,都要涉猎;待人接、梳妆打扮,更要讲究。
除此之外,虔嬷嬷还常领些蒙了的来此,命旃檀与她们一同演习,时而是双人侍玉势,又或是互相取悦——不但要通晓如何直接服侍男,还要学习如何抚自己,指摸、对镜自怜都是常事,虔嬷嬷在旁督导,连如何气、何时气都极尽挑剔。毕竟与寻常的女自悦不同,此地乃是教坊司,万事只讲究一个“”字,女自的愉永非首要,重要的是看官的满足。
这些晋朝的官员只当女弱可欺,把她们圈在囚笼之中冲作的隶,可他们似乎忘了,教坊司向来都是皇权机构,是监听百官的场所,倚仗得正是这份他们轻视的弱。男素来在床上是不住嘴的,服侍得好了,他们便飘飘然地什么都认、什么都说,宵帐,让她们也有了一博之力。都说最难消受人恩,她不信元禆会是这个例外,若真有将来那天,在这窟中的每一日都不过只是微薄的之苦而已。虽然屈辱,可旃檀却知这是她必得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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