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势,但看着她时不知怎么就变成一句被他说得支支吾吾且毫无新意的话了。
暮,于月桐的脸像是用冰石凿刻来的,标致但散发着寒气。
对视了好一会,于月桐终于不咸不淡地说:“很好玩吗?”
徐星然嘴抿成一条:“嗯?”
“你几岁了?整天玩这把戏能获取多少快乐?嘲笑别人能获取多少快乐?看别人糗能获取多少快乐?
“我是第几个?第十个还是第一百个?你们这群人以开玩笑为名义,践踏过多少女生的真心?你觉得这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过就是一个恶作剧,玩不起的人是他们心太小。
“现在,被拒绝的人,被嘲笑的人,当众糗的人是你自己,你的滋味如何?好受吗?
“你应该觉得自己很帅?大概是因为你一无是,所以这就勉成了你的闪光吧。但在我看来,你这唯一的闪光,不过如此。
“你那些追女生的招式真的很幼稚,自以为别人会动,你那么有空不如去捡捡垃圾。垃圾还能循环利用,你呢?
“我恳请你,不要再现在我面前,你自以为是的嘴脸真的让我厌恶至极。”
僵化成石这四个字,准确传神地形容了当时的徐星然的状态。
被她抨击得一文不值,他似乎应该生气,但他面无表,他似乎应该反驳,但他没有反驳。
他只是像块石一样杵在原地。
夜像一张灰的大网,笼罩住整条街,骑楼的影倒压在街上,影越来越,渐渐和夜为一。
而她的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那一整夜,徐星然都没睡着。
翌日,徐星然守信地把1000块零钱给了玩分们。
他们开心地分了钱,还撺掇徐星然行一个赌约。
徐星然火气大了,抱着趴在桌上说:“你丫的,都他妈别再来烦老,老再也不会跟你们这群孙玩这幼稚的把戏。”
他们以为徐星然是因为输了钱而不兴,只有宋达看了徐星然的异常。
这么多人里,徐星然和宋达的关系最好,除了能玩在一块,还因为他们音乐喜好相近,有更多共同语言。
宋达用手指弹了一徐星然的手臂,笑着问:“咋了你?平时送人双球鞋都几千块,不像是为了区区一千块而生闷气的人。”
徐星然了个龇牙咧嘴的表:“她骂我了。”
“谁?”
“于月桐。”
“骂你什么?”
“比垃圾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