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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条路却是本走不通的。

但这次不同。朱祐樘的行为并不算隐蔽，分明是故意要让朝臣们知的。于是，自然有那心思活络的，想着能不能到潭柘寺来，近楼台，跟皇后接一番，得些好？

朱祐樘到这里来的事，是瞒不住的。

而，九焰不在里，见到她的难度大大减少，恐怕很多人都不会愿意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吧。

九焰就站在门，一直目送一行人走远。

就算她们有心想要结，却也没有机会。

九焰这才抬，眸中的沉思一闪而过。

这倒也怪不得她们。九焰住在里的时候，并不喜见这些命妇，每个月的请安，也只是走个过场，便让人散了，平时除了金氏偶尔之外，其他命妇是不会被召见的。

“是。”瑞香答应着退。

没办法，只能转，带着人走了。

如今皇后还要让她说，她却是不知该说什么了。最后只能着，将自己这段时日在潭柘寺居住，听往来香客说过的闹拿来凑数。

虽然黑夜里本看不清人影，但是护卫们手中持着的火把，却一直闪烁成一片火光，指引着九焰的视线落在那个地方。

实际上，之前她自己过来的时候，也未必就没人知。但里没有声张，其他人就是知了，也不好冒昧的打扰。

九焰摇摇，“无妨，才吃了东西，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潭柘寺是大寺，香火鼎盛，几乎每天都有大批虔诚的香客前来香。另外，因为寺庙同皇室的特殊关系，使得京中达官贵人之家，也很喜到这里来香。

不过九焰住的地方偏僻，倒是不受这些人的影响。可见潭柘寺的住持也十分明智，将香客供奉祭拜的地方和真正礼佛修行之分开，不让外人打扰，否则人来人往，如何清修？

瑞香心中不由暗暗叫苦。皇后这也不是一回睡不着了，她也不折腾别的，就是叫人陪她说话。可是主仆之间能有什么可说的？讲到最后，无非就是瑞香绞尽脑，将自己的过往之事回想来，然后说给皇后听。

听瑞香说了两件趣事之后，九焰摆摆手，“罢了，就到这里吧。这几日你注意些，看看外来香的，都是什么人家，回说给我听。”

也不光是她，实际上，跟着皇后上山小住的这一批人，包括那些侍卫们，都没有逃过这个命运，每个人的过去都被挖了来，有些甚至连自己祖宗八代都代清楚了。

“娘娘，夜还，您再睡会儿吧。”瑞香上前低声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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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山路一拐，再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