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誉烦躁重新启动车,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白暂,说他差几天,然后他随意找了间旅馆,叫了几箱啤酒,把自己锁在屋里,醉了就睡,醒酒便继续喝,手里没电了,他也不不顾。
姜瑞等了十几二十年,终于有机会去连山看庄弈军,早就心急如焚了,趁这个机会,说不定一次能完成两件大事。
呵,去他妈的。
的压迫不他如何锤,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重,他闭上急促地呼。
他蓦地把烟盒用力扔到副驾驶,愤怒地拍了方向盘。
庄誉在心里咒骂一声,举起酒瓶又闷了一,角又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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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力地锤了几,试图把压在上面的大石锤散,这透不过气要窒息的觉已经第叁次侵占他的生活了,第一次是他妈改嫁,第二次是陈昊鸿的死,第叁次就是现在,和姜繁分了手。
“我也去。”樊一航自告奋勇地表示:“明天一早我就开车送你和爸一块去。”
半晌,庄誉摸了摸袋,找到运动里的烟盒,翻开盒盖想弹烟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像个帕金森患者似的。
生活和工作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跌倒,靠着意志力他一次次爬起来,脚踏实地的走,可还没来得及过上几天平静的生活,又掉了另一个大坑里。
什么事,难免要担心。再说你爸不是也心心念念地要去连山,带着他去,把他的心大事也完成了。”
朵朵,我舍不得你呀!
他多么期待姜繁会是他最后的归宿,却依然被可笑的现实打败了。
他太难受了,难受得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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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山和怎样的庄承严才会养庄弈军如此铁骨铮铮的汉,也养庄誉那般独特的男人。
“咳咳咳…”
从白暂那里来后,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行驶,本来想着去工地,可他的心太糟糕,特别是疼得厉害,轻轻一气都疼。
此时众人联系不上,杳无音信的庄誉正在香市某间偏僻的小宾馆里酩酊大醉。
景北儒在来旗山小区的路上已经和他讲过庄弈军的故事了,虽然他自己也是一名保家卫国的军人,但庄弈军忍辱负重的卧底生活以及刀尖枪的缉毒工作更让他肃然起敬。
老天反反复复地跟他开玩笑,他不怨,可没想到他的亦是如此。
不知怎么的,他倏地一边咳一边笑,狼狈又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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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誉咬掉啤酒盖,仰起一气喝了大半瓶,不知是不是喝得太急了,他一没注意,被呛得角了泪。
命运对他真他妈太不公平。从十五岁开始,他就失去父亲母亲,与爷爷相依为命,贷款上完大学,他以为日好起来了,却在单位里被人压制无望晋升,来创了业依旧逃不过资金转周困难。
草,妈的,这失去所之人这痛苦,他究竟要经历多少次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