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3)

“我们将在这次行动中的所有枪械中装填麻醉弹。这样击中杨也没关系，只要把昏迷的杨救走就可以了。使用麻醉弹还有两个好：首先，无论打中敌人的哪个位，他们都会昏迷。这就解决了弹药解决不了的受伤敌人困兽犹斗，从而延战斗时间的问题。营救行动中时间是成功的第一要素，只要稍有拖延，敌人优势的增援就会到达。其次，也可以减少中层警察的死亡人数，有利于党的统战事业。中层警察大多是工农弟，严格意义上不是革命对象，而是夺取政权过程中的争取对象。杨就一直主张，非到万不得已不能杀警察，否则就会把他们的家属、亲友推到和我们对立面上去。而我们杀一个警察，反动政府仍有能力补充一个警察，并不能起到削弱敌人的作用。当然，革命也不是绣裁衣，必须开杀戒的时候还要开杀戒。明天如果卡车圈的敌人不投降，我们就要用手雷对付他们，这样一来本来可以不死的外圈昏迷的同伙也要死一批。但现这局面，应该是他们咎由自取。”

“我们还需要比较多的分散隐蔽场所。营救杨一旦成功，恼羞成怒的敌人肯定会展开全市甚至全省大搜捕。除杨以外，我们女惩贪团其他同志人生地不熟，一时又无法转移去。如果没有地方上同志掩护，势必前功尽弃。”瑾提了第二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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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系统的“九”相遇，是共同的任务把他和这些丽的姑娘拉到了一起。因工作需要，他与瑾的接尤为频繁。短短几天里，瑾那比容貌更加可贵的品德、才能，地引了他。从前在与同样才貌双全的杨惠娟发生工作关系时，他的觉总是仰慕和敬畏（尽杨惠娟也很和蔼亲切）。而这次与瑾的往来，他会到了平等。擅群众运动和党务理的他，对于城市武装斗争技巧完全是个门外汉。但这几天因为瑾的缘故，他很想钻到这门学问里去，从而成为城市武装斗争专家。现在的介绍事实上就是由瑾代表“九”，向他这个党的地方组织领导，通报女惩贪团已酝酿成熟的营救计划。

“不，如果没有地方上同志给予支援，我们刚才的计划还是纸上谈兵。”瑾一脸沉稳，丝毫没有被大家的烈气氛染。

“使用什么样的新式武呢？”许彦超仍是不解。

瑾这番说明令许彦超等地方同志心悦诚服。她话刚讲完，许彦超便带轻轻地鼓起掌来，并异常兴奋地说：“看来，明天上午救杨惠娟同志是十拿九稳了。”

“那是因为他们站在卡车上，在我们突然袭击时无法展开队形。只要我们第一以猛烈的火力行急袭，就可使卡车外圈的16人和驾驶室的2人失去战斗力。而卡车圈的17人则被同伴的挡住路，更加无法车展开，也很难在车上就地组织有效防御，只能坐待我们去消灭。解决了两辆卡车上的70名敌人，囚车里的10人很好对付。我们只要先消灭前车驾驶室里的2名敌人，剩的8名敌人虽有击小孔，但他们角不广，无力阻止我们接近，基本上已是瓮中之鳖。这样，我们就可采取微型炸药爆破的方法，打开车门消灭敌人，救杨。”瑾以周密的思维，简洁明了地介绍地营救行动的基本概况。

“敌我混战，枪弹无，我们又如何防止杨惠娟同志不被误伤呢？”许彦超虽是外行，却提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这又是为什么？”许彦超觉一又从盛夏回到严冬。

“瑾同志，为什么80名敌人反而敌不过我们9人呢？” 听到这里，虚心的许彦超便忍不住请教起来。

“你们打算隐蔽在什么地方？需要多少隐蔽场所？尽提来，我们负责解决。

“那好，我上把省委所有同志发动起来，就是冒着暴份的危险，也要获得杨惠娟同志一个关押地的报。”说完，许彦超就到外面房间向省委的同志布置任务去了。大约15分钟以后，许彦超来说：“已经安排妥当，最晚22：00会有消息。那瑾同志，还有哪些方面需要我们地方上支持？”

“问得好。解决这个难的办法是使用新式武。”瑾有成竹地回答。

“我只要讲了需要什么样的支援，原因自会不言自明。首先需要报上的支持。我们只有一支九人的战斗队，机动能力也仅与敌人相当。要成功救杨，只能选择敌人增援不便的地段守候伏击，才能达到刚才所说9人消灭80人的效果。明天押解杨车队的发肯定是省刑警队重案组无疑，但车队的目的地在那里？行路线如何？我们自今一无所知，因此无法确定伏击地。这样就只能采取驾车跟踪、伺机动手的办法，而这办法比较容易引起敌人的警觉。一旦他们车展开，我们数量上的劣势就完全暴来了。”瑾不无忧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