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习惯了自己都忘记了,若不是魏昭瑾提醒她可能憋死了都想不起来。
“怡秋,你知她为什么生气吗?”
“不碍事的,明日本亲自去同皇兄解释,速去备好。”
“阿瑾,你何时买的河灯,还没放吗?”江之初拿起地上的河灯好奇的打量着。
“阿瑾!”
怡秋听话的去烧,去之后才敢放声笑。
江之初晃了晃她的胳膊,可她却生气的甩开了她,怒:“去。”
“可是...”
这人骂过她这么多次,语气不同想表达的意思也不同,江之初早已经把她拿的死死的,有害羞的、有想整她的、有开玩笑的,但是这一次江之初读了第四意思——这是想死她。
江之初凑过去问:“阿瑾你怎么了?”
“嗯,一起放吧。”
那人不语,对着铜镜摘着耳坠还有发簪,漆黑的眸像是要冒火来。
不会分开,永远。
只是面摘之后,魏昭瑾的脸也沉了来。
她也不知自己错在哪里,莫名其妙的就被赶来了,她原本还想着求求魏昭瑾能洗个鸳鸯浴啥的呢,这次可倒好,直到魏昭瑾浴堂再回房,她都没有机会能跟魏昭瑾说话,刚一靠近就被魏昭瑾那冰锋般的神怼了回来。
如此,便足矣。
父皇、母后愿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大魏昌盛,国泰民安,也佑我与她...永世修好,白首同心。
“哎哟,殿,您次要跟驸去玩也得自己告诉陛啊,您是不知婢这一午经历了什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去也不是待在车里也不是!”怡秋见魏昭瑾回来便走到她跟前吐槽,转看见后穿着女装的江之初,想笑又不敢笑,脸憋得通红。
怡秋睁大了双,不可置信:“陛知您走了?”
虽然穿越来这里已有六年,但这河灯还真的没有放过,她没有要寄托思念的人便从来没有来放过河灯,今天陪魏昭瑾来放河灯还是有些新奇。
林婉儿:我懂,我都懂。
江之初了替她燃了河灯而后递到了她的手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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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昭瑾:“不然呢?”
魏昭瑾摘丑陋的面沉沉的吐了气,而后:“皇兄若要追究的话本还会站在这里?”
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当然是从闺手...同理,公主生气就得从她的贴丫鬟手!
回眸,那人的目光正对着她,炙且充满意,丑陋面那的眸始终是望着她的。
魏昭瑾俯将河灯轻轻的推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