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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骸笑够了，他慢慢敛起面上几乎扭曲的表来，看向一脸平静的鹿惊，角一翘，一个乖巧又惹人怜的笑容来。

虽然被家族其他人当成了实验，但万一他们是自愿的……好吧，鹿惊允许他们向自己复仇，反正他们打不过他。

“kufufu，Kuhahaha……”六骸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气，“什、什么嘛，居然被你这家伙抢了先……Kuhahaha！”

鹿惊看着六骸，看着那颗跟蓝的左截然不同的猩红眸，咙不自觉涩，连呼都变得有些艰难起来。仿佛有什么从久远的过去翻涌而来，令现在的他茫然又无措地承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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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的睛如同的火球，被在眶中，时时刻刻炙烤着，折磨着灵魂。

“大哥哥是给我们报仇了哦，我们激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要报仇呢。”此时的六骸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异瞳的漂亮蓝猫，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惹人怜的气质。他仰起，异的双眸满满都是鹿惊的影。

“不是。”鹿惊摇了摇，“你们还小，需要一个监护人来渡过弱小期，你可以当我日行一善。”

六骸心中又是嘲讽又是恼怒，没有半对家族其他人的怜悯，只有自己目标被抢了先的恼怒。

鹿惊在心中轻轻叹息。

还是个孩呢。

鹿惊看着犬和柿写满了震惊的小脸，还有面无表的六骸，又：“你们想要向我复仇吗？”

打从他被当成实验品上实验台的那一刻，他就跟这个家族没有一了。

那是什么东西！

不能放着这样的他不啊。

“啊，真是好心的大哥哥呢。”六骸抬起手，可怜地：“我现在有些发烧，大哥哥可以扶我一把吗？”

：“要跟我走吗？”

六骸虚了虚睛，他咀嚼着鹿惊的话，陡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嘴张了张，好半晌，他以着一奇异的语调，慢慢地：“你杀掉了那些人？”

“骗人的吧。”犬忍不住，“你才一个人，怎么可能……”他陡然闭上了嘴，显然是想起了刚才的大雾和雾中传的惨叫声。

家族？

“一个不剩，全掉了。”鹿惊坦然自己屠杀的行为，而他的影分刚刚回归，带来他将仓库外那群黑西装全扭断脖并顺便报了警的消息。

很，很疼，会让泪失控，会让神崩溃。而这一切却又严丝合地掩埋在空的，自顾自地营造的假象来。

“大哥哥为什么要带走我们呢？是看上了我们的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