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多么令人向往的字眼,但对此刻的武空而言,却是雪上加霜,又是火上浇油,他怒睁着眼,额角上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胀,眼窝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霸元龙。
“来来来,吃完饭继续吧,啊。”
不久,师爷回来,托着盘子给武空两人送上饭菜,转身就想离开,然而这时的武空却说话了:“那个,我只帮他们送过一次丹药。”
“哈哈哈,肚子饿了就不行啦?终于开口了,哎,这种态度多好啊,吃完我们就早点结束,回家休息多好。”闻言的仵作笑了,他拍着邻座的青年胖胥隶的肩膀,愉快的掏出了枷锁的钥匙…
另外一边,前往初墨住处的过江龙打开了一层的房门,见里面杂乱不堪,翻动痕迹明显。再到二楼,弥漫着奇怪味道,第一个进去的小卒打着灯笼撅着嘴,踮起脚尖往里走,当他们进门后,就见一具男尸趴在地上,大滩已经凝固的血迹从男尸身下流出好远。
“妈呀!”那名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小卒见状,吓得一个机灵,赶紧朝门外跑了出去,呕吐不止。
过江龙还算镇定,他点起旱烟,朝尸体旁走进几步,蹲下身仔细打量起来。
他发现死者乃是恩特拍卖行的打手之一,后脑被暗器击穿,已死去多时,并没有发现其它有用的线索,这便起身回督查院。
来来回回没多久,待他回到督查院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就见一路上留守巡夜的官兵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不是昏迷的,就是躺在地上哀嚎,像都是被人卸掉了关节,一片惨状。
过江龙赶紧往议事堂跑,见里面一片狼藉,只剩那个青年胖胥隶全身饭菜,朝他跪跑而来,哭哭啼啼道:“救命啊,救命啊,我只是个胥隶,吃个宵宴饮而已…”
过江龙蹲身拎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巴掌后大声咆哮道:“住嘴,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子呢?”
青年胖胥隶瑟瑟发抖,他的水晶眼镜破了左眼那一半,听见问话,结结巴巴的讲述了过江龙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当师爷做好饭菜,给武空两人送来之后,他见武空开口表现良好,有准备供认不讳的念头,于是这就给他打开枷锁,方便自己,也方便对方用餐。
然而,就在师爷笑着打开武空身上枷锁的瞬间,他催动灵力,唰的起身就是一招擒拿手急速抓住师爷的右手,跟着绕到其侧,猛地将他的头磕在案桌,将毫无防范的师爷撞了个人仰马翻,趴在地面没了动静,整个过程干净利索,坐他旁边的青年胖胥隶吓得从椅子上滑落,手中盘内的饭菜倒了满脸,眼镜也被盘子砸烂一半。
武空打晕师爷后,出门的途中,又遇仵作,可他既不懂武技,又没有觉醒灵力,只是一名普通之人,而武空武技身法飘逸,没等对方看清来人,就被他一掌拍晕倒地。
拍晕仵作之后,武空走出了议事房,往督查院外走去,这中间要经过两扇铁门,有个岗哨设在那里,但武空只是随便几招,便将里面的护卫打倒在地,发出惨嚎,引来临时牢房最后五名巡夜护卫,拦去武空的去路。
武空一路大步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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