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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摔了。

奇怪，明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鱼爷爷，为什么他会看到这么多个人鱼爷爷？

“悦悦！悦悦！悦悦……”

顾封渟睁睁地看着楚悦失去了力气，然后整条鱼朝着他摔倒，在那一刻，时间逝的速度仿佛减缓了。

怀里的小人鱼闭着睛，气多气少，无论顾封渟怎么呼喊，楚悦都没有任何反应，整条鱼仿佛了无生息，失去了活气。

成年人鱼说的话他都能够听懂，也可以理解他的意思，但顾封渟心里的第一个反应却不是急着想要为自己这个人类份辩解，而是突然产生了一恍然大悟——原来楚悦是人鱼族的王啊！难怪小人鱼这么气金贵的。

楚悦眨了眨睛，缓缓地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这不适的觉，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比起平时迟钝了很多，但是他却无法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顾封渟的瞳孔骤然缩，比起大脑更快地了反应，他上前一步，伸双手接住了趴趴的小人鱼。

响，大脑也成了一团混的浆糊，他意识张了张嘴，尝试着反驳说话，结果却发不一丝声音来。

这时候，楚悦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心里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惶恐，他试图游向顾封渟：“哥哥……”

小人鱼的漆黑睫微微垂，金灿灿的瞳孔黯淡了不少，仿佛失去了颜，逐渐被黑暗所吞噬。

小人鱼的半像是失去了力气，鱼尾变得而虚浮，完全无法支撑起自己的重量。

一个模糊的念从楚悦的脑海中闪过，但是没有来得及将它抓住，前的景象就骤然颠倒，像是被打翻的颜料盘似的，所有的块都开始分崩离析，最后变成了无法分辨的模糊边缘。

小人鱼满脸的慌张，手足无措地说：“人鱼爷爷，你听我解释，封渟哥哥他跟外面的那些坏人类不一样，他……”

成年人鱼一看到楚悦这么维护前这个人类，顿时气打不到一来，他看向顾封渟的时候，里的绪变得十分复杂，他决认定是这个卑鄙的人类蛊惑了他们人鱼族的王。

于是，从一开始，成年人鱼本就没有打算去听楚悦的解释，他一言不发，掌心逐渐聚拢起了一团白光，然后朝着楚悦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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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彻底没了楚悦的，在那一刻，他突然有昏沉沉的觉，前逐渐现了人鱼爷爷的重影，他看到了三……四个人鱼爷爷。

另一边，楚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他游到成年人鱼的附近，将顾封渟彻底挡在了后，明显是一保护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