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珩:“……我给兰姨放了个假,叫她回家探亲去了。”
便是只贺顾一人,收拾这三个也不费什么功夫,何况还有个三殿臂助,只过了短短七八招,便收拾了一个,又夺了另两人手中兵刃,横刀在他们颈侧,贺顾低踩着其中一个的背脊,冷声:“谁叫你们来的?”
见兰疏睁开睛,周羽飞连忙关切:“兰姑娘,你可好些了吗?”
并非什么呢?
裴昭珩看了贺顾心思,:“周统领是父皇心腹,才知晓此事……并非……”
周羽飞在背后低一气,:“都是死士,另外三个追我时,袖箭已经用过,我正要提醒二位爷,谁想您二位就直接上了……还好没事。”
贺顾面无表的思索了一会,也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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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连忙围了上去。
裴昭珩看的眉锁,上前抬手便过了周羽飞手中刀,只:“借刀一用。”
贺顾:“……”
……可惜不巧的是,他确然是故意瞒着环的。
远那三个刚才落了、追杀周羽飞的男,见有人助他,同伴又失了手,也不畏惧,反而捡了刀远远朝他们奔来,似乎仍不罢休。
那人维持这个说辞,究竟所图为何,贺顾亦不知,只是他猜猜也晓得必然是包藏祸心、不会是什么好事,那便也不用对着几个人留手了。
他回看了看三殿,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两人目光相片刻,裴昭珩顿了顿,:“……不是他。”
谁知这人落了败,受人挟制死门,竟然也不惊慌,反而忽然反向抬起一臂,袖里随之三枚闪着银光的东西,贺顾几乎是立刻就看清了那是三枚小小的袖箭,通闪着银光的箭,箭却一片乌黑,显然是淬过毒的,距离实在太近,贺顾竟一时躲闪无门,看就要中招——
拉他的正是三殿。
电光火石之际,还好有人一把捞住了他的腰,猛地拉他侧过去,这才将将躲过。
“小心!”
既然是追杀周羽飞和兰疏的,用脚想都知十有八九,和宗山杀了一寺人的幕后黑手,同一主,此人不但知晓“公主”不是“公主”,还对她边的侍婢兰疏的行踪了若指掌,此人多半知三皇便是“公主”,又这般火急火燎的要杀了兰疏灭,好叫“宗山莲华寺遭匪劫掠,公主、边婢仆、寺中姑皆受其害,无一活”这个说辞无懈可击,否则他便不必要杀兰疏灭了。
他沉默了一会,半晌才看了看周羽飞,又转眸看着三殿,面无表的问:“……连他都知?”
贺顾一脚踢了被他用刀架在脖上的那家伙,执着刀便迎上了那三个追过来的人,一时兵刃击作响,贺顾以一敌三,四人缠斗成一片。
贺顾蹲翻了翻这几人上衣裳,很快便在袖里发现了一个熟的标记,眉一,低声:“洛陵镇守大营的人?”
……裴昭临的?
并非有意瞒你?
裴昭珩也很快反应了过来,翻过被他架着刀的那个,亦是如此。
话说到这里,却又顿住了。
裴昭珩看她心中所
贺顾中本就憋着一团火,见状更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暗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还偏往爷的刀上撞。
……合着别人都知,全他娘的蒙他一个呢是吧?
他俩在这打哑谜,周羽飞听得云里雾里,正要发问,他怀里一直昏迷着的兰疏却幽幽醒转了。
贺顾沉默了一会,:“我知。”
闻修明的人?
兰疏正要答话,却一就看见了前的裴、贺二人,她愣了愣,立刻面大变。
贺顾何等手,三殿何等手?
言之意,周羽飞都知“公主”的真实份,还知兰疏本没跟着“公主”去宗山,而是回了洛陵老家。
贺顾惊魂甫定,回过神来便觉到地上被他踩着、暗算他的这人忽然不挣扎了,他心一不祥预浮起,翻过那人的,果然见此人的鼻已经冒了黑血。
聪明如她,自然知,此刻她现在贺顾面前,意味着什么。
不等周羽飞回答,他便已飞上前,加了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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