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岚抬看了看他,她言又止,当面无法唤她嫂嫂,背着她也没办法唤“嫂嫂”两个字。
“海先生。”景岚走了过去。
染了鲜血的背脊上,隐约可以看见一团模糊的刺青,那是西山柳氏的徽记,一个“柳”字被猩红的曼珠沙华包拢在里面。
海先生又摇了摇,“今日捡回了一条命,不代表她可以捱过这几日。”
景岚刚踏小院,便瞧见海先生提着药箱走了房间,将房门轻轻合上了。
“大少夫人背上有伤,她还受过一掌很重的重击。”海先生回想他剪开柳溪的背裳时,看见她背上的那些目惊心的伤痕,他是那般震撼。
景岚也了,握着惊月往柳溪的小院去了。
“旧伤?”景岚更是疑惑。
“我去看看她。”景岚忽然低声。
“为何?”景岚惑声问。
倘若她一直在撑,那未免对自己太过残忍了些。
“她本就有伤,背上也有旧伤。”海先生万万没想到,柳溪竟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安静地给景铎守灵七日,又拼了命的一个人去幽幽岛救人。
“危险。”海先生如实回答。
“嗯。”景岚了,她心那伤,不过半个指节大小,只是伤罢了。她正看着海先生,“她怎么样?”
海先生恭敬地对着景岚一拜,“少主。”说完,他关切地看了看景岚的脸,温声问,“少主的伤可上了药?”
“小五……”景渊也不知该如何安她。
他捻须摇摇,站在门前,并不急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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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岚蹙眉,“三哥不是说,她捡回了一条命么?”
“好,三哥等你。”景渊释然轻笑。
“那又是谁的错呢?”景岚这句话没有说,她比任何人都知错在了哪里?明知魏谏白可能还在崖上窥视,却还跟着四哥一起胡闹。明知了海城不安全,还偏偏了景氏的海域,去了幽幽岛。
景岚,跟着海先生走远了些。
之事,不是你的错。”
所谓模糊,也
在心中那些疑惑没有明白前,景岚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她,把她当真正的嫂嫂。
海先生见过西山柳氏的徽记,所以即便是刺青已经模糊了,他还是知那是什么图案。
不是让九泉之的大哥安心,还是对待一个救命恩人,景岚于于理都不该再这般讨厌柳溪。
景渊沉声提醒:“她救了你,是真的用命救了你。”景渊想到他看见一盆一盆染红的被端来,就觉得心有余悸,“她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别太苛责她了。”他不敢再提兄的死,生怕又戳到景岚的痛,“你应该待她好。”
景岚的心伤忽地一阵微痛,她还记得柳溪揪住她的衣襟,一字一句说的那些话。
“小五?”景渊看见景岚有些失神,轻唤了一声。
“四哥么?”景渊故意提了另外个人。
景岚回过神来,只微了一,看了一景渊端着的晚膳,“我晚些去三哥那里吃掉,不会让三哥被红姨骂的。”
她与柳溪手多次,柳溪半伤态都看不来。
海先生望了一远,“少主,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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