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傀有些诧异,问:“还在?”
白傀也不持,收了手,替薛洋将额前略微挡住视线的碎发拨开,才:“明白了天轨先前为何要站在海边缘,即便他不便对你动手,其实也没必要站的那么远,一直有些想不通这一,没想到原来是因为这棵树是与你一样逆天而归的,他不便靠近。”
“还有这样?哈哈哈,天轨这老也够窝了,连棵树都要怕,这也算仙人?”薛洋闻言,顿时笑得十分开怀,手上亦停了来。
“记得,你还特地加了九颗这个小果,只是……”只是当年是在回阵中,怕是已经随着阵法一同消散……
野中央的时寂菩提。
“你说的,我自然是信的,只是有些诧异,不过也解了我心中一个疑惑。”白傀起走到薛洋边,一同蹲了来。打算要帮薛洋一起挖。
薛洋似乎找到了地方,蹲伸手挖了起来,得意洋洋:“当初这棵树可是跟着老一起回来的,后来被老从义城移到这里,说不定真的还在。”
“这棵树竟然是跟着你一起回来的?”白傀闻言若有所思。
“是啊,不信?等会说不定我就挖那坛酒了,由不得你不信!”薛洋手中聚起灵力,快速的挖了起来。
白傀见此,也坐了来,安静的看着薛洋,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岁月静好。
落地之后,薛洋走到树,坐在了新安置的石桌前,趴在了桌上,懒洋洋的受着秋风拂过带来的舒适。
突然,一颗隐果掉落来,恰恰落在薛洋的前,薛洋伸手住这颗淡红的圆形果实,看了一会,突然直起兴致:“白非离,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藏的酒吗?”
“可以这么,你怎么不早说,让老挖了那么久。”薛洋绘一个除秽阵,将自己的双手清理净,嘴上虽埋怨着,脸上却依旧甜甜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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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动手,我一个人脏手就好,解了你什么疑惑?”薛洋见状,言制止了白非离,随后追问。
白傀控着起阵,将酒坛连带着酒坛周围的一些泥土一同浮起,又用除秽阵除去污垢,才伸手拎起变得崭新的酒坛并将其放到桌上。而后看着薛洋:“你学阵法,总是直接用,不理解阵法的构成和里;起阵在不知酒坛方位的时候,若是用了,位置不对,来的可能是半个酒坛,那你的酒可就没了;倘若要用大范围的,这棵树你也要连起吗?”明明是对着薛洋说教,神却满是溺,毫无责备之意。
白傀看到薛洋挖的坑,有些了,酒坛已了些许,便:“别挖了,我来吧。”说着便绘一个小小的起阵,控其落坑。
你猜,那坛酒还在不在?”薛洋随手把手上的果往后一抛,起绕着菩提树走着,似乎在仔细观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