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远的脸越听越沉,筷磕在碗边。
他放碗:“想告诉我什么?”
时间一,他就忘记这回事了。
先是手指,再是整个右手,最后褚之言直接拉开窗帘,上半完全暴在光。
“很明显吗?”褚之言自己摸了一脸,张姨还在一旁,他捺急切,“我……发现了一件事,等一会儿再告诉你。”
他收敛神, 在白修远边坐,挪动椅靠近:“哥哥。”
“嗯,”白修远才拿起来的筷又放,伸手碰了碰褚之言的侧脸,“什么事这么开心?”
白修远端起碗,喝了一汤:“不觉得无聊?”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褚之言到指尖微微发,低仔细一看, 又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也不觉得疼。
白修远刚刚在饭厅坐,褚之言兴冲冲跑过去, 差撞上正端着菜的张姨。
“不无聊,”褚之言自告奋勇,“我可以帮你夹菜。”
他胆大了一些, 再次将手伸过去。
褚之言看看四周,拉着椅又挪近了一些,几乎要靠在白修远上。
他站在窗前闭上双,温的光线笼罩着周,这是他记忆中第一次拥有这样的受。
从前他想要讨好白修远,还曾一日三餐都来守着白修远,偶尔帮忙收拾餐。
白修远勾笑了笑,张姨此刻离开饭厅,去厨房里侧收拾东西。
褚之言每天固定的时间是早晨,中午和晚上的时候,白修远基本都是独自一人在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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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远猜不到他想说什么,也不,慢条斯理地吃饭。
他本以为褚之言见过聂树寒回来后,绪多少会受到影响, 现在看他并没有难受或是心低落,白修远稍稍放心。
“哥哥,”他突然声,“以后我都来陪你吃饭好不好?”
褚之言撑着手肘安静看了他一会儿,拿了旁边的空碗,向以前那样为白修远盛汤。
他压低声音:“就是在警督的时候,聂树寒告诉我……”
包括自己刚才的尝试,褚之言也一并说了来。
“之前怎么不告诉我?”他眉皱,“聂树寒说什么,你就信?”
“可是……”褚之言声音越来越小,“我真的没有受伤。”
他心地很快, 压兴奋与激动,转楼去找白修远。
“可是?那万一呢?”白修远拉起褚之言的手,“是这里吗?”
窗外是别墅的后院,再往后是小区外围的郊区,家里的一个佣人从院里经过,褚之言赶蹲来,悄悄拉上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