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结这一切,现在还不行。这世上或许是有回的,我可不愿再天天喝血了。我多想问问褚家那孩,我该什么时候死才最稳妥。”
褚之言有些走神,转过来笑了笑:“我没事。”
褚之言不知项丛中的“影响心”会是什么,他隐约有些预,犹豫着没有上前。
褚之言看向白修远,面迟疑,白修远说:“不了,家里晚饭已经在了,改天再过来。”
“我已忍无可忍,何时才能搬走?堂堂血族,竟像狼人一般群居,可笑!”
“为血族,我竟想尝一尝草莓的味,未成熟时的泛白在我中也是无上味。”
他合上日记本,换给项丛:“谢谢。”
最终他定决定,从项丛手里接过日记。
“雨,心烦。”
他翻了小半本,目光忽然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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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项丛也不求,送他们去。
“我痛恨这一切。”
褚之言眶涩,后面的日记只剩十几页,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字迹越往后越发潦草,到最后戛然而止。
“今日得知一个消息,前去查证,那孩果然已经被送走了。其实,我也想被抹去记忆,埋于地,不必再理会这糟心的一切。不行,这样就无法投胎了。”
日记不是每天都会写,大分隔了三四天,有时连着一星期也不会有记录。
回到车上,白修远轻轻握住褚之言的手:“言言?”
日记的第一页写了一个“季”字,褚之言向后翻,每一页上都写着字,标注了不同的日期,有时只有几句话,有时写得很,大分是日常和心的记录。
褚之言看得很认真,从字里行间认识这位姓季的同族。
“近来到都糟糟的。”
项丛接过来,没有提到日记本:“不客气……好不容易来一趟,晚再走?店里的东西看上什么直接拿就是。”
“我痛恨鲜血,却又不得不果腹。为何世上会诞生这样的族?我宁愿永远藏匿于黑暗之中,满脸丑陋的痦,只想走遍街上所有的馆。”
“竟是真的?拥有预知能力的孩,应是族中儿才对,却成了不详之。”
“消息这么快就传开了,也不知是谁在散播。血族将会灭绝?那太好了,我回投胎时,绝不会再是这个族。”
。”
“看病又了一笔钱,因为偷吃了草莓。”
日记中的记载他刚才和褚之言一起看了,如果早知是这样的容,他可能本不会带褚之言过来。
白修远默默站在一旁,让褚之言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