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阳光总是热烈的,虽然才六月份但在西方国家里人们的衣着相对于东方国家总是要更暴露一些。
克里兰卡同法国的其他城市不太一样,这里拥有整个西欧最大的拍卖场,也是欧洲成立时间最长的拍卖场,每年一到六月这里便会充满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
夕阳的余晖下远远走来一位妙龄女子,她穿着普通的白色长裙,身材非常匀称,银色的头发高高绑起,露出白皙的后颈,脸上带着的墨镜让过往的路人在心底大呼遗憾,年轻男子都有些蠢蠢欲动地想要上前与她搭话,但看到女子在路口登上了那辆加长林肯后便歇了心思。
自从前一阵子在瑞典受了气后,沙罗的心情就一直不好,即使如此她也还是履行承诺带着自己的好友来了克里兰卡参加拍卖,只是这心情不愉快,让随行的森芳子也是无奈的不行。
“别生气啦好不好,一会儿的拍卖会没准儿有好东西也说不定,要还是没兴趣那咱们再去赌场玩玩?”
“自然有好东西,不然你那条【Olive May】怎么来的?是我去年变出来的不成?”
森芳子揽住沙罗的胳膊,颇有些小女儿的娇态。“那今年换我,看上啥了就买。”
“对不起我喜欢男的,要包养找别人去。”
“哎呀被你发现了,择日不如撞日,那就快些从了我。”
“乀(ˉεˉ乀)滚”
克里兰卡拍卖场坐落在整个城市的东南方,虽说整个城市的繁盛与这里分不开关系,但也因为拍卖场的存在而变得少有闲杂人等,毕竟出入这里的人。
此时离正式开始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到来的客人却已经排起了队。沙罗一向不耐烦这种事,给芳子打了个招呼便下车出去透气了。
法国是浪漫之都,各方面都算是顶尖的国家,沙罗也承认这一点,因为这里连同这晚上出没的流氓也算是顶尖的胆大。
“嘿小妞,这是要上哪儿去?”
“和我们玩玩吧。”
“老天她可真是个极品。”
看着这些朝自己围过来的人高马大但又着实没啥眼力见的货色,沙罗不由得吐槽两句——在法国待久了的黑人说话自带口音,有够难听。
转了转自己的脚腕,这才想起来自己穿着高跟鞋,不怎么方便直接踢人。所以说还是要直接把他们变成死人比较好吗?
“宝贝,他们是谁?”
沙罗看着从树梢一跃而下的男孩,有点懵逼,谁是宝贝,而且你又是谁啊?
男孩也没多说什么,左手将她一搂环到自己身边,动作自然没有任何违和。
“她是我的,你们有何贵干?”
不过说实话,这人的发音比面前的傻逼们好多了。沙罗闻言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往男孩怀里挤了挤装小鸟依人。
“亚洲人?哈哈哈。”
“小子,我们就想要她,识相的就赶紧走,别碍着我们。”
男孩笑容不改,右手却轻轻一抬,脚下的地面突然崩裂开来,喷出的地下水瞬间将人浇了个落汤鸡。
“还有谁要说什么吗?”
沙罗护着鼻子,地下水那个味道简直让她没法忍。抬脚一跺,六道闪电便直直地冲过去,一人一道被闪电捆在原地动不了,还要忍受时不时的导电反应,简直好不凄惨。
“不论怎样,谢谢。”沙罗看他也就是十叁四岁的样子,典型的东方人长相,棕色眼眸深绿色头发,十分英俊。
男孩耸耸肩,动作自然流露出不羁。“碰巧罢了,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哦?”沙罗笑了,“你确定没有下一次?可这是阁下第二次救我了不是么?”
两人就站在小路上的梧桐树下,一个不肯放过一个不肯承认,都是倔强之人。
“随你怎么想吧,”男孩率先移开视线,“在罗林克,我只是还他们一个人情才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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