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厌冷着脸,别过。
夏枝野很有耐心地继续低声哄:“我爸就是一个耙耳朵,对我妈很好很好,所以我觉得我应该也会是一个很好的耙耳朵,只要你愿意,我保证从今以后在原则上的事再也不会骗你。
“只要是我的东西,我都会给你,我们家也永远都是你说了算,我还会一辈都好好疼你,把你以前缺少的那些喜,全都补给你,这些都不骗你。”
“我其实没有想过你会主动问我要不要在一起,所以当时一太兴,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那些误会也没来得及好好解释,我也一直觉得我还欠你一个很正式的表白,所以你无论有多生气生多久的气都是对的,因为是我没有好。”
“但如果我今天的话算都说到到的话,我们可的宋厌同学愿意原谅我,然后答应我吗。”
夏枝野把钥匙轻轻地放了宋厌的掌心,“只要收这个钥匙,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
微凉的金属搁在肌肤上竟然也会得灼人。
宋厌微蜷了一手指。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夏枝野会来这么一,
他本来以为自己这么闹腾,夏枝野多少都会有些脾气,觉得他是在小题大。
因为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资格在任何人这么面前任过,这还是一次,所以他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发脾气发得太过了,夏枝野不耐烦了,就不哄他了。
结果夏枝野不但没有不耐烦,还把更好的东西捧给他了。
就好像他值得这么被哄一样。
回过,看见灯光夏枝野敛去了所有嬉笑不正经后只剩了认真和温柔的神,宋厌突然心里一酸。
没有生气,没有羞愤,没有社死的尴尬,就是酸。
像是积攒了许久许久的委屈从来不敢任一的小孩终于找到了愿意包容他的人的时候那想哭的委屈的酸。
可是宋厌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得委屈,于是垂睫,语气很淡:“其实我没有那么生气,我就是觉得不知该怎么办。”
夏枝野握着他的手:“什么不知该怎么办?”
“你给我的都是我以前从来没有的,我本来以为我给你的也是你需要的,所以只要我给得够多,那你对我好,我也可以心安理得。但是我现在发现我给你的其实你本不需要,所以我就不知该怎么办了,这个问题比较麻烦。”
他说得冷淡而平静,语气理智克制至极,仿佛是想用最客观冷静地态度来阐述这个问题。
然而嗓音却在说到某些字的时候,忍不住微颤,连带着夏枝野的心也轻颤了一。
他就知,宋厌真的是太没有安全了,所以才会每次遇到事就先反省自己,别人一哄就很容易心,因为他从到尾就没有相信过自己值得被喜。
夏枝野有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傻吗,我喜你又不是因为你给了我什么,是因为你本就值得我喜。所以有什么不知该怎么办的。生气了,就说自己生气了,骂我打我都行,兴了就多笑笑,多亲亲我抱抱我,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语气理所当然到这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