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一怔,脱:“不可能。”说完之后才觉得这语气颇为生,确实不像是对救命之人该有的态度,便放低了一丝音量,解释:“回灵界是要去哪里呢?净星殿?南香阁?还是隐莲旧居?”她摇摇,不无苦涩:“星君,如今我哪里都去不得了,若是以灵之再灵界,恐怕就算是星君,也护不住我了。”
“你......我......”星游几番犹豫,最终那个“谢”字仍像找不到一般,被他咽回了中。半晌过后,星游才将颇为复杂的神从落离上移开,低咳一声,对歌:“你、随我回灵界。”
星游收了龙剑的那一刻,歌便笃定,无论这二人今后如何,至少此时,星游绝不会再伤落离分毫。
剑意便再也不纯了!”
龙剑“嗒”的一声坠在地上,星游面几变,错愕、犹豫、恍然等绪复杂混的从他中闪过,半晌过后,他才低声:“竟然是你。”
他没料想,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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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不是他。
一时间,“慎怀厅”恍若无人之境,落针可闻。
沉稳如斯的苍龙星君,第一次从心底生来几分茫然无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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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游如遭震,本就重伤初愈的似乎有些受不住这几句话的力,竟微不可察的晃了晃,手中的龙剑此时像是力重千钧,他持剑的那只手不由一阵哆嗦。最终,他虚抖着放剑,中竟满上一阵茫然,对歌后的人问:“你......为何救我?”
星游眸光微动,不自觉地向她迈一步,低声:“可......你先同我回去,君上或许......”
歌兀自轻笑一声,语气夹带着几分刻意的轻快,打断他:“还是别为灵君徒增烦忧了,见了我,还要琢磨着怎么杀,如何杀,而我又不可能乖乖领死了事,免不得还要琢磨着怎么跑,如何跑,两厢其扰,又是何必。”
过不得方才手之时,他总是觉得此人过招时的形颇为熟悉,就连躲避他剑势的来去回合间,都自带一熟稔之意。
这六界之中恶名远播的左使,这数月来心照拂他重伤之的人,竟然是......是那个同自己打了千年有余的“他”。
而落离终是的叹了一气,从歌后移步过来,站定在星游面前。一玄裙纱衣,愈发衬得她仙姿佚貌,容颜清丽,可这的话音中,偏又隐着如雪三分落寞:“无他,只是同星君打了这许多年的架,却一次还未赢过,想着星君若是真的有个好歹,我从此便失了一位剑友,着实可惜......”落离抬看了星游一,目光悠哀绵远,复又自嘲轻笑:“我......左右也要赢过星君一次,方可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