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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嘴里得满满当当，手里还握着一个咬了一半的豆沙面卷，闻言更像是被施了定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熟透了。

肤轻轻一，像是一清风拂过湖面，皱一池，泛开几清而浅的潋滟涟漪。

带着些傻气，透着些羞怯，像是沾着晨间氤氲汽的柔，轻轻一，便是满指的柔腻清凉。

歌：“......”

沉渊跟在她后，问：“你在找什么？”

而就在她缓神的片刻，沉渊四打量两，像是没有找到用来拭手指的绢布，便神自若地将那粘着豆沙馅的手指放在齿间，了一。

他见过机智如她，清冷如她，疏离如她，隐忍如她，但唯独这样透着寻常小女儿家的憨和乖觉、连时不时冒些傻气来都让人觉得无端可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

她其实还是有些忸怩不安的，虽说昨日里，他们已经相互通晓了心意，但毕竟仅仅时隔一日而已，她还尚且沉浸在“我喜的人也喜着我”这个大的惊喜中不能回神，但稀奇的是，沉渊似乎未受到丝毫的影响，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的仙姿无双，就连这不经意间地端杯茶、拉个手、嘴角之类的小动作，从他上来堪比行云泰然自若，就好比、就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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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餐早饭囫囵吃完，歌收拾好盒碗碟后，便回到院中的厢房里，埋首一阵挑拣翻找。

偏偏沉渊还能面不改地附议她：“嗯，是很甜。”

只因为这样的歌，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这便是她同心的男在一起时候的样。

沉渊见她双颊红霞染透，坐在椅上半天失神，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但玩笑过后，更多的竟是熨帖之。

她径自在案柜一边翻翻找找，沉渊缓步走到她边，轻轻扶了她的手腕，将她从一个偌大的木箱中拉来站好，歌不明所以，但瞥见他的手还覆在自己的腕上，不由抿了，笑眯眯地问：“怎么啦，有有话想同我说？”

不是族姬，不是灵，只是他心的姑娘。

歌也不抬，答：“找之前调好的一味佐香。”扣上一个梨木暗盒，放回原位后，又解释：“之前有位主来同我定了一款熏料，昨日就应该调得当，但、但你不是突然来了嘛，就、就耽误了，明日人家就要上门取货了，今日这款香料说什么也要调来，不过现在有一味佐香找不到了......奇怪，我明明放在这个屉里的啊......”

歌一怔，随后只觉得自己整张脸“轰”的一烧了个透红，连都在丝丝的冒着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