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节(2/2)

空的医院里回着他们的脚步声。一旁的告示栏现在变成了记录实验与研究展的板块，神婆看了一就不敢再看了。

沈云聚怔了怔，这才意识到，当他走这家医院的时候，他的绪似乎并没有以往那样的平静。

牧嘉实冷静地说：“但是我们正在的事，才是为了让你的女儿以后不必再等你。”

当巫见在苍城的图书馆拿起那本对于末日的记录书籍，当他翻阅到那位作者提及「疯的人权」的时候，其实他并没有联想到他曾经在某个噩梦中的医院所目睹的一切。

牧嘉实皱着眉，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沈云聚停顿了一。

这里是神病院。不过在之后变成了研究疯病的中心，设立了众多的手术室和实验室。

而在末日后的世界，疯们才是掌握话语权的那批人，以及社会的主群。

“你是说，病患，还是医生？”

“或许这样空旷的地方，才是让他们研发人工智能的好地方？”

“又一次抛了她。让她等着我。”神婆喃喃说着，“我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不过她的声音还算平静：“我想起了我的女儿。我觉得……我对不起她。”

牧嘉实摇了摇，不再想那些，他转而说：“第三手术室在11楼。时间迫，先看看电梯能不能运行吧。”

于是，自然而然地，一些更为激的方案被提来，并且被实践。

牧嘉实说：“现在终极噩梦已经行到了天火降世之后的废墟环节。所以，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这里……可能也没有太多的活人了。”

好像每一次，她都得让她的女儿等着她。

在那一瞬间，迷惑他的是，在这家医院里，疯的究竟是病患还是医生？

牧嘉实沉默着。

她的女儿就在那儿。

“哪里？”沈云聚摸不着脑，“我没什么觉……”

她多多少少有些恍惚，绪翻腾。

而也就是这一刻，牧嘉实突然停了脚步。

但是她仍旧到自己走在一片血泊中，这让她想到了曾经去过的那栋大楼。

当牧嘉实、沈云聚和神婆三人走这家医院的时候，医院的并没有灰雾迷漫，可以看得清建筑的一切，但是他们首先到的是一奇怪的冰冷。

“为什么？”

她的两名同伴没有回答她的话，他们也不知应该说什么是好。

他们走到了医院的问询，然后停了来。

神婆喃喃说：“这里发生了许多……许多残酷的事。并且仍旧继续在发生。”

那是属于医院独有的氛围，但在正常的医院中，那应当是一带着理智和净的白；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不要对妈妈生气。神婆在心中喃喃念着。

在这一刻，疯狂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与整个社会的主。尽残酷，但事就是这样发生了。

而可悲的是，人类无论怎样研究，他们都无法发现，这些疯的大脑现了什么问题。

“你的话变多了。”牧嘉实毫不留地说，又看向了神婆，“你怎么样？”

神婆轻声说：“我也这么认为。或许在那些疯的里，那些正常人才是真的疯了。”

他们需要研究人类的大脑，那些疯的大脑。

这里有很多疯，这是肯定的，但是，这里还会有正常人吗？

沈云聚问：“怎么了？”

但现在他们受到的是一浑浊、混的灰。

毕竟，那个时候他对于地球的末日还半懂不懂。

这个现象已经超了他们的能力范围，让他们束手无策。

他苦笑了起来：“我很怀疑，在疯狂蔓延之后，一些正常人也被送到了这里。”

但的确是有某残忍的、血腥的事发生在那群疯的上。

当疯狂蔓延在人类社会，人类本能地认为，这是一大脑疾病，可能是某特殊的传染病。病毒、细菌、白质变异……什么都有可能。

沈云聚猜测着，“或许……人工智能本来就是这里的人提来的？”

这特殊的联想让神婆到了不安。她突然意识到，她的女儿实际上也在终极噩梦之中，只不过她们没能够相逢。

疯狂……疯狂，无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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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看向了神婆，然后吃了一惊。他发现神婆的睛里已经盈满了泪。

此外……她低看着地面，确认自己的每一步。她想，她有更重要的事去。

他们走了过去。

她有一奇怪的幻觉，明明这家医院的地面非常净，几乎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