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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瑾看不见他的表，但觉得他确实笑了。

他似乎放弃了风公的形象，袖一扬，席地而坐。就算是这样的动作，也只让凤瑾觉得他有潇洒不羁。妖本反而比少昊要放得开多了，他盘坐在地上，完全不打算离开的样。

小凤凰昂首看向少昊，帝君的表更为严肃了，严肃到要滴的那。他察觉到了凤瑾的视线，也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觉到。

他原本轻松的表逐渐凝重起来，一直什么都表现得风轻云淡的帝君，眉难得拧起来。

凤瑾居然也不觉得惊讶。

少昊：“……”

凤瑾皱着眉，觉得那熟悉更重了。

妖笑了笑。

可能是现在光正好，北渊的这里，那闷雨的味渐渐淡去。如果凤瑾没有闻过的话，这里的味有像一柠檬酸和醋酸的味。

妖两手一摊，掀少昊的老底掀得毫不留。“这家伙没救了，放弃吧，一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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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文质彬彬的智慧妖并没有轻举妄动，他一直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要是此时此刻他手里拿着一把扇，那就活脱脱像是那些魏晋才，周都是写意风。

妖轻笑了一声，“放心好了，我什么都不会的。”

妖张开双手，周更为凝实，甚至衣袍的边角都能看得来绣上的纹。

北渊的酸味更重了。

酸味？

妖似乎也继承了他对凤瑾的意，面对小凤凰耐心又温柔，“我不知其他妖是怎么诞生的，反正因为这家伙，诞生妖的泉现在酸得不得了，我在里面的时候差没被酸死。”

这里用上了一个本应，就是因为了少昊这个奇葩例。

凤瑾眯了眯——是凤凰。

少昊也站在原地没动。

妖本质上是由负面绪凝聚而成的东西，不算活着，也不是死了，就是某类似于垃圾一样的东西，产生负面绪的对象越是大，对应的负面绪也会更加大，从中诞生来的妖，本应也会随之提升。

“你看别人一，他酸，你和别人合作，他也酸，你前一阵是有什么活动吗？他憋着不说话，假装很正常，实际上每天都在咕噜咕噜地酸气，酸得我憋不住还提前生了。”

“你……”

“没错，就是我。”妖似乎不是很在意他们会对他不利，“也是你。”

味就变得越淡，取而代之的是一雨之后闷闷的味。

就是有一……“果然啊”的觉。

明明是两个非人类的故事，现场莫名就了第三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