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梓钦沉浸在“只有我被遗忘”的委屈中,落寞地离开了。
郑寻千脸不太好,默不作声。
杨悦原本与舒梓钦约好了一起去看最近新上映的电影,见景添这模样,果断与舒梓钦别,先陪景添回寝室。
虽不是同一栋楼,但在同一片区,大家顺路,这也是难免的事。
“……你小声。”景添说。
“都好的,”景添说,“你放心。”
“我之前就说,指不定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会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忘得光!”杨悦说着,又舒了气,“不过还好,这次我知的多,可以跟你详细解说一。”
“不会是自动和之前的记忆连接上了吧,”杨悦说,“你知不知今天是几月几号?”
“你不觉得奇怪吗,刚才郑寻千说,你是刚起床时摔的,那应该是在……宾馆吧?”杨悦说得很委婉,“对于你们俩为什么会同时现在那个地方,你不好奇嘛?”
“那为什么……”杨悦言又止。
为什么看起来一脸心事重重,表现得完全不像是自己原本该有的模样,整个人透着低气压。
景添大概知他想说什么。
“什么意思?”舒梓钦对景添过往经历毫无了解,听得云里雾里,“景添学你失忆啦?”
杨悦笑眯眯走到他俩跟前,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舒梓钦眨了几睛,满脸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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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在你现在的记忆中,和郑寻千到底是什么关系?”杨悦问。
“……他早上起床以后不小心跌了一跤,撞到脑袋,”郑寻千说,“现在不记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了。”
景添没有立刻回答。
景添面尴尬,飞快地回看了一,见郑寻千正隔着不到五米的距离看向自己,又赶回过了。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人戳穿了好事在害羞。
杨悦把两人分别上打量了一遍,实在捉摸不透:“能不能至少说到正常人能听明白的程度?”
景添了嘴,低。
见景添迟迟不吭声,杨悦心中了然,叹了一气,喊:“我一语成谶啊!”
“求你们了,这是在什么呀,好好说话不行吗?”杨悦崩溃。
“哦。”景添轻轻地应了一声。
景添和郑寻千默默看着他,面无表,也不吭声。
“什么啊?”舒梓钦怪委屈的,“到底怎么回事?”
回到学校,才刚车走了没几步,居然偶遇了杨悦与舒梓钦。
杨悦张大了嘴。
两人一同往宿舍走了会儿,杨悦小声说:“郑寻千在我们后。”
杨悦很识时务,问:“还是你们要先单独沟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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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来,抹了把脸,一副极度无奈的模样,地叹了气:“我的天。”
“哟,舍得回来啦,”杨悦老远便笑眯眯冲他俩打招呼,笑得不怀好意,“哎呀,你上的衣服有儿熟嘛,怎么和昨天看起来差不多呢?”
景添摇了摇:“我好的。”
杨悦睁大了睛:“你恢复记忆了?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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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病,也没不舒服,只是一想起来了很多事。”景添说。
“不用,”景添这一次答得很快,“我没什么想和他说的。”
说完,他快步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杨悦一把拽住了舒梓钦,扯到景添跟前:“你还认识这个人吗?”
景添默默地看着舒梓钦,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
杨悦瞪大了睛,他旁的舒梓钦也慌张起来:“发生什么了呀?”
说完,他又靠近了一步,小声对景添说:“赶把你想起来的事好好代一,我好奇很久了。”
景添闻言,又看了郑寻千一。
郑寻千面无表地扭过看向一旁的绿化带:“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杨悦警觉,蹙着眉往后退了半步:“你们又怎么了?”
“你过检查了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杨悦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