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鹊脸一沉,立即挡在沈珠曦面前。
“小弟知关心哥哥了,真不容易。”瘦的那人半真半假地笑,“我还以为,你不得二哥喝都能呛死呢。”
“小心你的嘴。”
“怎的不来了?我还没场呢!”一个满脸横,手拿菜刀,作厨打扮的男人从大堂中走,中气十足,“我早就说过了——你来扮厨,老来跑堂,你偏不信。这好了,人还没上二楼,事就败了。”
“来者是客,坐吧。”满脸横的大汉一副主人姿态,先坐后,大大方方地往对面一摊手,示意沈珠曦几人坐。
他语气温和,似乎在打圆场,投的神却带着充满威慑的警告:“这还有客人呢,别让外人见了笑话。”
“不用这么拘谨,我们不仅不会害你们的命,反而还会救你们的命。”
一支箭破空而来,钉李鹊脚尖前三寸。
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沈珠曦三人,手中的武蓄势待发,只等一声号令。
“小猢!”沈珠曦看着现在二楼窗里的人影,忍不住叫。
被叫二虎的瘦男人稍有收敛,转而看向三人中明显主事的李鹊。
她虽然穿着男装,咙上也有了凸起,此刻横看竖看都是少年郎,但沈珠曦清楚知,她分明是女之!
一胖一瘦两个男转走官驿,沈珠曦三人也被全副武装的小喽啰们推搡了大堂。
车后,屋上,二楼窗里,无数手拿刀剑弓的面孔忽然现。
瘦的那个也跟着坐了来,说:“坐坐坐,站着多累啊,你说是不是?”他嬉笑脸地看着沈珠曦,“小人——”
“客官急什么,你的来了,怎么不在屋里坐着,跑到外边来了?”
“……果然是你。”李鹊盯着手握弓的小猢,面覆上一层寒冰。上衣服弩弓的手到底没有继续动作。
“你最好别把他的话当放——”面无表的小猢从楼梯上走了来,她的脸仍带着大失血后的苍白,“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
李鹊冷笑:“那还真是多谢了,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救你们的命。”
“……不想死的话,我劝你不要搞小动作。”
沈珠曦借给她的衣裙已经不见,送她的莲玉簪也不知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锦衣箭袖和玄发冠。从上到,小猢已经是标准的少年郎打扮。
“好了好了,我们在这里争来争去,万一便宜了别人——到手的鸭飞了,又该找谁哭去?”满脸横的大汉说,“把人给我押来!”
“是!”
“这可吓死我了。”瘦的那个怪气,“兄台很会怜香惜玉啊,这都瘸着还不忘护呢?”
小猢避开了她的目光,神冷淡。
“二哥是暂时死不了的,倒是小虎你,瞧这小脸苍白的——看上去活不过今年啊。”
“哪儿跑上跑的小二是你这量?要是换了大哥来扮小二,猎怕是连门槛都不会踏就被吓跑!”小二打扮的人伶牙俐齿:“再说了,我还觉得他们是因为大哥在二楼的人动静太大,所以才被吓跑的呢!”
“要是你真能喝就呛死,也没什么不好。”她说。
辜的李鹃手!
先前的“小二”笑眯眯地从大堂里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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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猢已经大变样了。
嗖——
“我笨嘴拙,解释的事就给二弟你啦。”大虎踩上条凳,手臂搁在膝盖上,回朝后院喊,“把吃的端上来
沈珠曦诧异地看向小猢。
“哎,这就不用知恩图报了——”大虎恍若不知他的嘲讽,一脸憨厚地摆了摆手。
看两人就要吵了起来,满脸横的男人开:“二虎,小虎,你们都少说两句。咱们怎么说也是打断了骨连着的亲兄弟,哪有什么非得你死我活的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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