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发了一篇万字古耽《虽九死》,多多支持鸭小天使们
上一章加了一段匀哥派人找褚神医的剧
谢青旬低低笑起来,眉尾上挑,真正像个十六岁的顽劣小郎君,只是嗓音不甚稳当:“皇兄这……生得可真是,真是独特……臣弟这样一……皇兄,皇兄会不会就要了……和臣弟幼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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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旬平日里惯是从容不迫的,今夜却被兄这幅怔了似的样给短暂地威慑住,初生幼崽一般任由上的猛兽对自己恣意施为。
些,上哒哒的,丹若酒的气味混着白梅冷香,连同方才沐浴时澡豆的幽冽香,得人神志全无,只求贪一晌。
要记得想我哟~
谢青匀一听他的哭腔,膨胀到几乎炸开,他不得不气,又往里添了中指,二指往里用力一推,正摁在谢青旬径里凸起的那一上。
因谢青匀此刻俯的姿势,那原本站立时几乎察觉不到的隆起成了一小沙丘似的圆锥,尖红,被谢青旬得像颗骤雨里熟透的樱桃。
可谢青匀齿关一合,将那不甚明显的凸起虚虚咬住,好似透过细薄啮住了里的骨。
谢青旬角都是哭来的痕,他微微着,倏然叼住了边谢青匀的尖。
楚王殿,实在是太能捋虎须了。
五爪金龙的双目乃以金线织成,此刻沾了便愈发浮漾开的光,如不请自来的旁观者,目睹这对假兄弟颠鸾倒凤的荒唐事。
谢青旬意识稍稍清明,却见谢青匀又饮一,俯首了他的结,他登时如被人住后颈的小猫似的,急忙要往一旁避开。
谢青匀肩背一僵,手也没了分寸,嵌了径,谢青旬轻了声,中还有泪的咸味,他合抿了抿那颗饱满的,忍着后的狠狠一,手又在另一侧胡掐起来,那大抵是谢青匀浑上唯一柔的地方,没几就通红一片。
后的径至极,可谢青匀不容谢青旬有片刻息,又将无名指伸了去,手腕灵活翻转,这样势的犯之,那的径显得可怜极了,在谢青匀掌不住地淌着。
谢青匀一边谢青旬的结与颈侧,一边将指探了谢青旬窄的后,他前戏得漫而细致,手指一便被的层层绞着,谢青匀近乎餍足般喟叹一声,吻了吻谢青旬耳尖哄他放松些。
两千字了这宇宙飞船才到一半啊哈哈哈哈哈,我这驾驶技术不天动地吗
谢青旬脑中白光迸溅,登时便攀上了巅峰,一小,后急遽收缩,淋淋漓漓的透明顺着谢青匀指间,滴落在所绣五爪金龙的角上。
谢青旬被人扩着后,随着那手指转过他的每一寸,他禁不住断断续续地起来,可他方才哭得厉害,鼻音重得像被人欺负的小猫似的:“皇兄,哈嗯……嗯呜……、去……”
看这章标题就知没有剧哈,就只有轰轰烈烈的一血,我怕篇幅太你们腻歪,所以先放一分来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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