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局里每四年都会更新一次档案室的文件,十几年前的案件资料,要去层的材料室找,很不巧,材料室是另一位快六十岁的办事员负责理,今天不在,连同钥匙也不在局里。
“不好意思,现在很少有案能用到十多年前的材料。”老爷有愧疚。
看来是要白跑一趟了,赤崎警官心有不甘,寒戈和石井两镇相隔并不算太远,但路不好走,总归是不方便,更何况寒冬会在什么时候彻底到来,并不可预见。
“您还记得当年是谁在跟这个案吗?”赤崎警官问武义警官,武义警官皱眉,面带为难之,十几年前的案实在有想不起细节了——既然已经想不起,想必当年也并不是多么轰动,但他还是努力想了很久。“哦,对了,我觉得你可以去找一王棱,当年他接手这个案的可能很大。”
武义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赤崎警官知是什么意思。十三年前,自己结婚生,王棱作为局里的生力军,自然也承担了更多的案,如今王棱早已升任副局,今年自己被调迁,是王棱极力主张的。
王棱的办公室就在三楼,万幸,王局正好就在。
“确实有这么一桩案,作案手法很相似,但当时的死者并非因这个而死。”王局脸上并无太多笑容,回想着当年的案件。死者是一名儿童院的副院,当时的儿童院是镇上唯一一所福利院,存在的时间很短,没多久就跟县城的儿童院合并了。
“副院是谁来着?”赤崎警官问。
“王林生。”此案也并非经王局之手,但他还是印象刻。
“嗯,听名字应该是当地人。”看上去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赤崎警官却抓到了重,早些年不少外地富商喜在偏远地区慈善公益,像儿童院这大的福利机构,是他们首选的资助项目。谁是负责人,谁自然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除了院,其他负责人都是我们本地的。”在寒戈镇,王姓居多。
王局接着回忆:十几年前,王林生突然暴毙,当时的医检报告显示,他死于极度亢奋状态,据说当晚王林生和儿童院里医护的护士正搞在一起,他死的时候,刚刚偷完。可后来也听一些传闻说,王林生可能是死于银中毒,至于指被剔骨,应该是王林生死后之事了。医生判断,很大可能是因为指碰过银,银侵伤,导致溃烂。
“后来怎样结的案呢?”
“当时造成的社会舆论对儿童院很不好,而儿童院本作为公益慈善机构存在,也关系到各方利益。王林生确实是因为偷致死,这一毋庸置疑,所以结案判的是死于偷暴毙,那位护士后来被革职。啊,不对,好像当时也死了。此案就算了结了,案件到此为止,事实上,再查也不会查更多的信息,无非就是儿童院的一些利益纠纷。”王局又回忆起来,后来,儿童福利院被曝涉嫌参与拐卖儿童,最终政府介清查,整顿之后,被勒令和县城儿童院重整合并,寒戈镇之后也再无儿童院了。
“可惜的,很多无家可归的孩没了去。”赤崎警官惋惜,“王局,这个案案发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一九八七年的天,前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跟今年有像,开也开得晚了。”
赤崎警官又寒暄了几句,便起告辞,也简单向王局说了一石井镇的案件。
告辞的时候,武义警官把他送到楼,告诉他等档案一查到,会第一时间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