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几蜡烛,怕停电,但货架上什么都没有。
真见鬼,钱都买不到东西了。超市库存的也不多,他扫了一,火被拆了包装,卖,十五块一,连萝卜和白菜都卖到十块钱一斤,往年这些菜在超市是卖不去的,直接去周边的村地里现摘现买就行。可见镇上动手菜的人越来越少,一场冰灾,倒像是一场饥荒。
路真的很难走,步履艰难,赤崎警官突然又想到了季之白,没法联系上,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吧。
到了家,桌上摆了两菜,辣椒炒坛菜,紫菜汤,还有一块霉豆腐,妻说超市买不到。一家人才来石井,还来不及储存材,这些菜,都是跟同事和邻居借的。在这个特殊时期,说借不为过。
赤崎警官摸了摸女儿的,心里一阵愧疚,桌上的菜过于寒酸,连都吃不上。女儿像是知父亲所想,拿起筷夹起了一小块霉豆腐,看向父亲,说:“爸,好吃得很,香着呢。”
车终于到了市中心医院,足足开了十二小时,还是易桥叔在超车、队,路上母亲一直现呼时而重时而微弱的现象,总算撑到了医院,人奄奄一息,立刻被安排了icu(重症监护室)抢救。
icu不去,只能在门等。弟俩在医院icu的廊上熬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有十分钟时间去探视,但只允许一位家属去。
二季怡从病房来,像突然被击垮了般蹲在地上,季之白轻轻地喊了一声。
二泣不成声:“我看到了妈全都满了,瘦得只剩骨,只有这么了……”
她用手比画一个:“弟,妈的好像只有这么了……”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再也说不话来。
早上医生叮嘱,病人没有脱离生命危险,需要在icu待至少三天以上,等最终的检查报告来再结论。
午,季之白也去看望了母亲。如二所说,母亲只剩包骨了,上的皱皱地耷拉着,满了,呼重,像是在打呼噜,比氧气瓶发的声音还要大,整个人回到了最原始的不受控制的状态。
季之白坐在病床前,心里犹如被一万把刀过,浑都是伤,血成河。
但他的心里充满着希望,至少顺利来到了市医院,医生没有立刻就结论宣判“死刑”。
得去找旅馆,手里的钱不多,吃和住都只能将就,先安顿好自己和二。因为这场冰灾,大分旅店有空房,但同时房价也涨了不少。他们在医院旁边分不清是哪条黑暗的小胡同里,终于找了个价格适中的小旅馆,开了间房,解决了住的问题。
等他回到医院的时候,icu病房的护士告诉他,去办公室找主任看报告。不到两天,他已经学会从的护士的表里捕捉一些喜怒哀乐,但今天这位护士走得匆忙,看不到罩的表,神也只是一晃而过。
二握着他的手,里满是凄凉害怕之,季之白安了她几句,呼了一气,了主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