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悲哀。他更倾向于接受父亲死于酒驾,问及是否有仇人,一家人面面相觑,摇。
“十三年前,你父亲去过汾城挖煤,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吗?”赤崎警官问死者的儿。
赤崎警官心里有数了,见他们不说话,换了个问题:“十三年前家里可有什么大的变化?”
易君十三年前也给姘翻盖了新房,前后脚。两个去过汾城挖煤的农民工,那一年都盖了新房,可挖煤只是一份苦差事,力活,赚不到多少钱,煤矿老板克扣工人工资被讨债的新闻从未间断过。
赤崎警官现在一刻也不能等,等就是坐以待毙,时间越,就给了凶手越大的作案空间。
他伸了脚,试着踩在窟窿的冰面上,稍微一用力,冰面就会发冰碎的声音。寒冬如此之冷,易桥当日车坠湖泊的那一瞬,冰冷无边,黑暗无际,求救无门,无人知晓他挣扎的痛苦。
此刻他所在的位置,是坡弧度最大的地带,石碑就是提醒前来的车要刹车慢行。